,见了张贵妃还得行君臣之礼。
只不过现在张翼慕心里是又气又急,明明一直都在张贵妃耳边灌输他自个的一些理念,让她在后宫平安度日。
她如今已经位及贵妃,又育有一女一子。
只要能安分守己的过日子,以皇后和太子的仁慈,就算哪一天圣人驾崩了,凭那一女一子也能保张贵妃过一生人上人的日子,还能保家族百年兴旺。
可张贵妃倒好,不过刚刚得了个儿子,心思就大了起来,也不想想那五皇子不过只是襁褓中的婴儿,没有个十多年,拿什么与太子比高低。
就算五皇子有了十几二十年的积累,可太子殿下还会站在原地踏步不成?
真正是头发长见识短的蠢货!
自个蠢还不算,偏偏还让两个小姑娘牵着鼻子走,真是愚不可及。
如今想想真是后悔将她送进宫!
张翼慕不是没有让安平侯府更进一步的想法,可是若要谋宫夺位什么的,张翼慕却想得很清楚,那绝对是一条不归路。
所以哪怕张贵妃只是流露出一丝的夺嫡心思,张翼慕就会设法将其拍死在萌芽状态,可是他千防万防,最终还是没能防得住张贵妃日益膨胀的野心。
如今好了,原本不过两位公主之间的争宠,加上苏茵不知何故对安宁侯府那位嫡小姐的敌意,就糊涂成这样,出了一个天大的昏招,这是生生将安平侯府拖入深坑而不知悔的地步。
面对圣人貌似温和却明显已经挖好深坑的询问,张翼慕知道自个压根就没得选。
如今只能帮着圣人挖坑,就算这个坑挖出来是要埋了自个,张翼慕也得咬牙挖,而且还得卖力的挖。
只有让圣人出了心头的那口郁气,圣人心里舒坦了,也许他还能有机会从坑里重新爬出来。
“臣有罪,请陛下责罚。”张翼慕先中规中矩地认罪求罚。
“爱卿何罪之有?”圣人慵懒地往椅子后背一靠,张德十分有眼力地伸手给圣人按摩起来。
张德的按摩手法可是专门向司徒娇讨教过的,只几下就让圣人舒服得几乎闷哼出声。
娇娇儿的按摩手法可真是让人舒畅啊,嗯,得让娇娇儿多给张德这货指点两手,也好让朕每日多享受享受这般松骨松筋的畅快。
圣人享受着张德的按摩,心里不由有些期待更多的舒爽。
只不过一想到这两日,司徒娇那一整套的银针刺入身体的感觉,圣人原本平和下来的心情又重新起了波动。
这一切都是那苏家的女儿和张贵妃那贱人的错,无论如何也要连本带息地还回来才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