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霄知道,司徒娇那个作坊制药的方法是与众不同的,因此药庐出口的药品,无论是丸药还是药膏就算药方一样,那药效也是别家拍马也赶不上的。
杨凌霄和司徒阳都知道,若要让太医院的作坊与司徒娇合作生产药品,制作方法必定要曝光,这样一来势必会严重影响司徒娇药庐的生意。
不过他们都是懂得司徒娇的人,知道司徒娇在家国和大义面前必不会藏私。
他们明知司徒娇的丸药是专供她自家的药铺对外出售,还是向圣人提起了边关医药的处境,同时向圣人提议多制作些方便携带的中成药。
提起丸药,圣人自然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司徒娇那铺子里出售的瓶装药品。
圣人同样也明白,那些药品都凝聚着司徒娇的心血。
虽然这事经由杨凌霄和司徒阳向他进言,这两人一个是司徒娇未来的夫君,一个是司徒娇的亲哥,可是圣人依然做不出让司徒娇无偿献出药方和制作方法的事儿来。
当然圣人心里也明白,这事若真让司徒娇知道了,以她那个性子必定会无偿损献出来。
司徒娇看着年幼,却是个极明白事理的人,就算心里也许会有些不舍,但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多大的怨言。
只是圣人不愿意占司徒娇的这个便宜,于是就有了来东郊找司徒娇谈生意的举止。
“这些药方倒也不算什么密方,倒是制作的方法,的确有些特别。既然是边关打战的需要,圣人可别说什么生意不生意的。
只要是边关需要的药品,顺平愿意无偿将这些药品的制作方法捐献给太医院。”司徒娇只考虑了片刻,就正色地对圣人道。
司徒娇虽然喜欢赚钱,可是面对家国大义,她很自然就选择了牺牲小家成全大义。
这让圣人十分感慨,若这个国家所有的人都如司徒娇一般,何愁国家不昌盛?
既然她是自愿将药品的制作密法无偿捐献给了太医院,太医院是否要保守制作的密法,或者索性造福所有杏林世家,那就要看圣人如何要求,司徒娇就不说那画蛇添足的话。
当然司徒娇这话里还是留了余地,她捐献的可只有边关需要的药品的制作密法,至于其他的药品,那就不在此列了。
在这个时候,哪个医药世家没有几个从不外传的药方,司徒娇能将止血消炎之类的药品的制作密法捐献出来,已经是一件造福天下百姓的大好事了。
“直接捐献,这是不太好吧!”圣人看着司徒娇,被司徒娇的大手笔给惊呆了。
“陛下从哪方面觉得不太好?”司徒娇回望着圣人,眼中有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天下哪个杏林之家不是将什么密方密法看得比命还重的?那可是杏林之家立与一败之地的法宝。顺平怎可轻易就给了太医院?你就不怕太医院那些人学了你这密法,将你的药庐的生意给挤垮了?”圣人提出了内心的疑虑。
“顺平又没说要将所有的密法都献给太医院。顺平的药庐卖的药又不仅仅是那些外伤药,陛下多虑了。”司徒娇撅了撅嘴,不以为然地说道。
圣人虽然知道永慧街上那家叫药庐的药铺是司徒娇开的,也知道那家药铺的生意十分红火,可那里到底卖些什么药,圣人却并不知晓。
如今听司徒娇这么一说,倒有些好奇了,不过好奇归好奇,圣人自然不好意思直接问出来。
既然司徒娇愿意无偿捐献出制作的密法造福边关将士,圣人自然也是乐见其成。
站在一边的司徒阳,这会倒因为司徒娇直接捐出密法,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了。
他在向圣人提出让司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