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韩氏再也坐不住了,不顾一直守在她身边的大丫环红姗劝阻,起身就要去花厅。
不过韩氏并没有马上走进去,她想看看儿女到底会如此对待司徒颖这对母女,也方便她站在儿女的一边,为儿女摇旗呐喊,做一个坚决支持儿女的母亲。
此刻花厅里传来的说话声音来自司徒娇:“说吧,大姑母到底想要什么?既然你自个也说了,你是我父侯的亲妹妹,那么只要无损安宁侯府的声誉,府里自然会给自家的女儿撑腰,相信今日若是父侯站在这里,他也会这般说话。”
也不知司徒娇和司徒阳是如何稳住局面的,此时居然已经到了双方说条件的时候了,这进度还真是快呢!
“你觉得你能代表得了安宁侯府?”这是许茹云的质疑。
“妹妹说的话就是我想说的!有什么目的大家放到台面上来,前提是必须无损安宁侯府的声誉!”司徒阳落地有声,毫不犹豫地支持司徒娇。
“若我说我只想嫁给你呢?!”许茹云充满挑衅的话让韩氏大惊失色,就差点冲进花厅去,这可是万万不能的!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有妻如雅琪,此生足矣!”司徒阳的声音冷若冰霜。
“这明明无损安宁侯府的声誉呀!”许茹云声嘶力竭地喊道。
“无损安宁侯府的声誉?你还真敢说!若哥哥真的停妻再娶,那才真正是将安宁侯府的声誉踩进粪坑里了!”司徒娇平静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也许是气过了头,才会如此平静无波。
里面不知司徒颖嘀咕了一句什么,由于隔了道门,韩氏没能听清。
接下来就是司徒娇带着嘲笑的清亮声音:“大姑母没必要抬祖母出来,她老了,已经不中用了!”
紧接着是司徒阳清朗的声音:“大姑母也说了,那只是祖母在你未出嫁时的戏言,既然是戏言哪里做得准?表妹如今也有十五六了吧,若真有什么婚约,大姑母又何至于等到我成了亲才来提?
难不成大姑母不想学顺平县的那位舅太爷,想将女儿送来侯府做妾不成?
只可惜我不是父侯,他愿意听从祖母的意愿纳妾将安宁侯府弄得乌烟瘴气,我却不能让我的妻子儿女再过我娘还有妹妹过的那种日子,大姑母和表妹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别说雅琪如今怀了孩子,就算雅琪一辈子生不出孩子,我也不会纳个妾来生子!咱们司徒家族有的是姓司徒的男丁!”
“你,你居然这样说外祖母和舅舅,也不怕天打雷劈!”也许被司徒阳的话给打击到了,许茹云再次声嘶力竭地嘶吼起来。
“天打雷劈?我父侯应该为我一直在努力修补因为他给安宁侯府损失的名誉高兴才是!”司徒阳呵呵一笑。
“难不成大姑母带着表姐千里迢迢而来,只是为了那个莫须有的婚约?若真是这样,那么就免谈了。你们明日哪来还是回哪里去吧!这都快三更天了,大姑母和表姐赶了差不多一个月的路难道还不累?”司徒娇的声音中略显疲惫,听在韩氏耳里不由一阵心疼。
韩氏举步正要进花厅去,却听到许茹云又道:“那个青凌阁着实有些冷,还不如梅苑的这个花厅暖和,难道这就是安宁侯府的待客之道?”
这下韩氏再稳不住脚了,示意门前守着的婆子打起帘子,一步跨了进去,笑盈盈地看了眼并不阻止许茹云说话的司徒颖。
尔后极和蔼地对许茹云道:“原来弄了半天,外甥女是看上了舅母的这个院子。何不早说,这绕来绕去的,伤神不说,还伤感情不是!”
说着转向跟在身边的红姗吩咐道:“红姗,你让大家都起来,告诉大家为了满足表小姐的居住要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