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勿使其成为淮镇治下的妨碍和不和谐因素。
为此,甚至被准许采取一些非常规的手段和必要的跨境支持,来实现某种快刀斩乱麻的结果;而治下的豪族、豪强的存在多寡,也成为了淮镇官僚系统绩效考核的一个隐形标准。
而相比那些不得不在短时间内,把治下弄得“盗匪风起”而方便大刀阔斧行事的捕盗大使同僚们;当任过织造官员的翟汝文,无疑是其中异军突起的佼佼者;
他并没有过多的动用盘外招和淮镇所提供的支援力量,而仅仅是通过毫不起眼却更加繁复的发动眼线和收集、罗织罪证,一个接一个的将那些盘根错节十几代的地方大族,豪强士绅,给明典正刑之后连根拔起;
在此期间,光是被他籍此报请徐州观察使衙门定罪砍头的就足有数十家,而流放到延边监管劳役的就足足有上千号人。
这让他在当地被视作了堪称“阴毒酷吏”“破家令尹”一般的存在,但是由此取得的效果也是很好,自此盗匪禁绝而地方安然,新开的田亩和屯垦地也是遍地开花,而再无荫蔽之民和隐匿之户了。
所以这一次被找回来述职的短暂离任期间,还担负起了向那些年轻后进,传授对付这些地方痼疾和乡土势力的经验心得任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