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思索的时候。表示息工的小钟被敲响了,原本正在做农活的人们,纷纷停顿下手里的工作,然后慢吞吞地聚拢到田埂旁的树荫下,准备用午餐和休息一会儿。
而身为堂堂一国之君,即使出门在外,必要的排场也是少不了的。跟随而来的卫兵和仆人,早已在一颗最高大的椰子树下铺好了草席,摆上了酒水和便当,供马吉祥享用。不过,马吉祥今天的胃口显然不甚好,只是简单地用了点儿玉米面饼、西瓜和新鲜椰子汁,就又继续望着四周的田野发呆。
此时此刻,在远处的树荫下和草丛中,农夫们也正在以家庭为单位,聚在一起吃饭。不过比较特别的是,前来送饭的女人自然都是玛雅土著,而从地里收工回来的男人,却有一大半都是欧洲白人。更加特别的是,在这些夫妻之中,基本都是女人颐指气使、飞扬跋扈,男人唯唯诺诺、伏低做小。不少男人的脖子上还套着铁项圈,被女人用绳索拖着走,可见其地位之低下,都已经没法用夫纲不振来形容了。
——跟玛雅王宫里的几位白皮肤嫔妃一样,地里的这些白种男人,也都是当年维京海盗入侵的遗留物。
在那场席卷了整个加勒比海和墨西哥湾的维京风暴期间,玛雅王国先是在帕伦克城战役之中,由马吉祥国王亲自带兵出战,俘获了数千名来自不列颠的白人远征军及其家眷。随后,又有两万多名在别处被俘的欧洲海盗及其家眷被贬为奴隶,作为海东大将军幕府的“征地补偿款”,送到了玛雅王国。
接下来,尽管因为水土不服和热带病而陆续死去了不少人,但依靠唐人和土著的简单草药,以及适当的调养,在这三万欧洲白奴之中,还是有将近两万的“死剩种”慢慢的适应了热带环境,活了下来。
如今,这些来自北欧的白人壮汉们,基本都在王室领地和亲近唐人的土著熟藩部落,干着各种各样的农活,同时还身兼配种重任:由于尤卡坦土地贫瘠、经济落后、生活穷困,青壮年玛雅男人纷纷离开家乡,外出打拼,并且基本上总是一去不复返。而那些肤色黝黑,容貌寒碜,按照宗教习俗通体纹身还长着斗鸡眼的玛雅女人,就在家乡找不到适龄男人可以结婚,自己走到外面也因为容貌怪异而嫁不出去。眼下突然来了这么一大群精壮的海外白奴,可以任凭自己摆布,这些饥渴的玛雅丑女哪里还按捺得住?
——在人类社会乃至于动物世界之中,物竞天择了千万年而永恒不变的主旋律,就是围绕着生存权和交配权而展开的奋斗。在这一点上,人跟动物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就好比后世落樱神斧华盛顿,自由博爱杰佛逊之类的美国精神开创者,都是身体力行、持之以恒地啪啪啪着自家的黑人女奴,好让自己的庄园农场诞生出足够的劳动力,从而间接为美利坚合众国初期的人口增殖,做出了非同凡响的巨大贡献。
反过来也是一样,诸位肤色黝黑,容貌寒碜,通体纹身还长着斗鸡眼的玛雅剩女,也是通过胁迫和引诱等方法,坚持不懈地跟白人男奴啪啪啪,乃至于把他们带回家中,同居共寝如夫妇,以生育下更加健康和强壮的混血后代。对此,各部落酋长和唐人官吏也是乐见其成,因为这有利于增加人口和劳动力。
可是如此一来,就产生了一个始料未及的社会、家庭和伦理问题:按照这个时代的传统,无论在中原、欧洲、西亚、天竺、黑非洲还是在玛雅土著之中,一般而言,男尊女卑都是约定俗成的惯例。
但问题是,如果一个家庭里的男人是奴隶,女人是奴隶主呢?
那么则会出现女尊男卑的倒错状况,身为奴隶主的老婆,在家里成了真正的女主人和“老婆大人”,无论用鞭子和棍棒肆意抽打自家的男白奴,还是用绳索和项圈把男人拖来拖去,就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于是,因为整天看着老妈抽打和教训老爸,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