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过的经历。
又再次如法炮制一回,把被她偷偷抹干净的地方,再加料一边,起码在她被恶心干呕的饿死之前,不至于因为引来格外的关注,而让我两都陷入危险中。
我可是看过著名重口虐心漫画《狼之口》的,就这么走走停停,再次遇到了一个被焚毁半边的驿站。这次可没法再获得任何补给了。
但是用两块饼子做代价,我还是从遭了兵灾的驿站幸存者,一个腿受伤而被抛弃,只能等死的老驿丁口中,得到很糟糕的消息。
毕竟,作为这个乱世中极少数,勉强还在维持运作的公用设施之一,他们也是最后的消息来源。
据说本州的北面、东面和西面,几乎都在打战。理由很简单,本镇空虚而已。可以想象,因为五州联军在梁山的惨败,导致实力大损而海外藩乘机对内攻略,而夺取大片土地人口。
另一方面,则是河北道邻近的几路军州,突然一反常态在冬末初春的使节,以主动助剿为名,出兵越境乘火打劫。
他们与海外藩的势力,并不直接开战,而是紧随在他们后面,保持一定的威胁和接触,然后以退敌为名,接收密、齐、淄诸州那些城邑和田土,似乎打算长据不走了。
在这一切战事和纷乱的背后,我似乎能隐约察觉到,因为梁山带来的意外变数,河北河北两道交界之间,从地方团练使、守捉、防御使到州上的镇守使、经略,乃至来自大镇节度使层面的,某种权力争斗和更替的步奏。
这样的话,对我来说就是一个糟糕的不能再糟糕的现实,我东去登州渡海的首选计划,就无法实现了,然后西进齐州沿内河乘船的备选计划也要泡汤了。
至于北上河北道,那更不要想了,在跨过黄河的渡桥之前,面对入侵的数州之军,我们先有命活下来再说。
剩下的似乎只有南下,在伺机折转向西走一途了。
另一方面,梁山内乱的消息还没有传开,因此梁山外围地区因为官军势力的退缩,而呈现出这种虚假的平静和不设防,还能维持几天,要是传开了,那就是另一番情景了。
我必须乘着这个空窗期,离开这片四战之地那就是。
不久之后我就发现了,我之前的伪装和准备,的确是个明智之举。
“别看。”
我轻轻的扭过她的头抱进怀里,然后慢慢的走过去,小心翼翼的让红老虎的蹄子,不至于踩上这个软绵绵的障碍。
直到那种血水混杂着腥味的恶臭被远远的抛在身后。因为,
那是一具身体诸窍,都被外来暴力蹂躏的污血横流,四肢关节呈现诡异的青紫错位的尸体,就这么光溜溜的躺在小道中间,五官狰狞扭曲的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面貌。
抱歉,我不知怎么的,又想起了独孤雯学姐,还有她交给我的独生女,背着那个只有六岁的小女孩,在暗沟泥泞里跋涉的情形。也不知道掏出洛都后,她被那些女人,带到哪里去了。
我身边的这只抱头蹲,也比她大不了几岁把,我心里有些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下,随即又被掩盖在残酷现实磨砺的硬枷之下。
越往南去,路越是难走,遭遇各种流民和官军的几率,也变得大了起来,我们有食物,也有武器,因此多少挡住了某些道途偶遇的觊觎和危机的苗头。
最危险的一次,抱头蹲因为过于疲累,被红老虎跨国一个凹坑时,颠的小小呻吟了一声,然后在树下休息的我们,多了一个拜访者,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农人,作为村人的代表,靠过来和我搭话。
他一副浓重的地方口音,罗里吧说的我云山雾罩,却一边用眼睛偷偷瞟“抱头蹲”,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