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乱世中总有一些铤而走险的闯空门者。
我拿起短横刀挥动了几下,另手将刀鞘套上一个特制的钉套,就成了个轻型的狼牙棒,让抱头蹲上好手弩替我压阵,然后轻轻的推窗一线,看到墙角下的阴影里,多了厚重的一块。
我将一块石头丢过去,只是触发一声呻吟。我开始提灯走了过去,,灯是改造过的,必要的时候,可以变成某种近距离投掷燃烧的武器,这样也能给处于黑暗中的抱头蹲,指示目标。
然后我看见了一截属于女人的裙角,再往上是大片的血渍,和一个触目惊心的伤口。
就算是个女人,哪怕是受伤的女人,我也没有放松警惕,而是保持一个可以随时斩击的距离和角度,
“夏生。。”
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让我威胁性的动作顿了顿。
然后她站了起来,又重重的扑倒在我身上。我这下总算近距离看清她的面容,说起来之前我们还发生过某种亲密的互动关系呢。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色,裙裳上有几个明显的伤创,但是血已经不流了,我也感觉看不到多少脉动。
“该死.”
我有些气急败坏的骂道,然后叫抱头蹲出来帮忙。
片刻之后,我有些心情复杂的望着躺在我们收拾出来的桌案上的她,人生际遇真是奇妙啊,就算你想刻意避开,可是不经意间,又会让你重新毫无防备的撞上。
“夏生。。”
看到我的那一刻,她的眼神中像是爆闪过一阵光芒般,脸色泛出一抹酡红的娇媚,
就如当初被我要求,像小狗一般趴在地上,对我露出最私密之处的表情,我差点又硬了起来。
“你怎么找到我这里的。。”
定了定神重新开口道
“你的坐骑。。”
她有气无力的应了声
我皱皱眉头,红老虎四世还真是引来了不必要的麻烦。
“天幸还好能遇到你。。”
然后她突然打了鸡血一般坐了起来,用力的抱住我,
“阿姐她有大危险。。”
但是我却感觉到这种精神背后,那种生命的光华被急剧燃烧后,所剩下名为余烬的东西。
“只有你能。。”
“只要.只要告诉一声”
她说倒这里身体慢慢的软了下去,眼皮翻动着,不堪倦怠一般,就像是要睡过去。
直到我用针反复的用力激,她最容易疼痛的部位,才再次勉强翻开眼睛,把最后一句话贴在我耳旁,悄然无声的说完。
我重重嘘了口气,
“我知道了,你尽管放心。。”
就像得到某种安慰,她涣散的眼神慢慢失去光彩,
我的半吊子急救术,或许可以救回重伤者,但是没法让撑着最后一口气的人松懈下来,然后重新死而复生。
然后念奴,就这么死了,第一个和我刚刚有过非深入性,亲密接触的女性,就这么死了。
怀着某种淡淡的忧伤和惆怅的心怀,我开始在厨房地面挖坑,把她掩埋了起来,算是我能为她所做到的最后一点——入土为安。然后打翻泡着腌菜的酱缸,将地面泼洒浸透。
这样很长一段时间内,就算是鼻子最灵的犬类过来,一时半会也问不出地下埋人的痕迹。
接着我走出去,将她留下的痕迹清理掉,最麻烦的血渍什么的,则用清理炉灰的小铲连土一起挖起来,集中到框子里,然后就近撒到满是枯败荷叶的小池塘里。
然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