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沿街的店铺还开着,坐满一些窃窃私语,或是唉声叹气的客人。
许多看起来颇为殷实的人家,都已经门庭冷落,看起来不知道搬到哪里去。除了城后,走上一条长出不少野草的岔道后,就更加清冷,也更加的破落。
周围的土地和房舍略显破旧,因为多年前一场席卷数百家的大火,让这里荒废了下来,可以说,除了离城略近之外,就没有任何优势了。
不过这个正对我需要,偶遇了几个零星的路人之后,我就抵达了目的地,建在河边台地上的前仓场。
满是器械的场地中,
大概有两三百名介于少年到年轻人之间的人,汗发如雨的正在分作多个队组,分别提举吊高、熬打筋骨,操练队列,奔跑攀越,或是手持木制的刀矛,做啪啪啪啪的对抗,
不时有人不支或是露出破绽被打倒在地,拖到一边去上药,然后过一会儿缓过气来,就必须拖着身体重新加到队列里去。
按照教头们的严厉要求和标准,作为排头的新兵,哪怕刀枪临面,也不准眨眼或是分神,不然就被重新打倒,然后教官骑马督促下,负重奔跑到脱力的惩罚。
也有人因为躲避幅度过大,或是节奏不一,挤撞到同伴,影响队列,而被教头拉出来惩罚的。
新置办的兵器,已经部分被分发到少数表现比较好的人手中,他们正在做成人形的草垛和木板上,一板一眼的做一些诸如砍劈、戳刺的简单战术动作,
暂时不要求个人的勇猛或是灵巧,先把他们团队的协调性练出来再说。
还有另外一些人,手持着****的木排,在队头的喝斥和抽打下,压低身体,奔走跳跃,以躲避和挡隔朝着他们齐射的无头箭,冲过一段开阔的距离。
如果没能挡住或是躲开的话,就很容易包布箭杆的惯性,给撞歪掀翻,就算是失败了,就得重头带来,如此反复。
通常作为靶子的草垛里,也会塞上一只鸡鸭猪羊什么的,作为活体刺杀或是射击的模拟和感受,然后再将被弄得稀烂的禽畜,作为牙祭,奖励给表现最好的团组。
按照韩良臣的说法,目前他们也无法操练更多的战阵变化,比较适用现状的主要只有三种简化版:
一种是刀矛和手牌配合的小队战阵,主要可以灵活应对狭窄空间或是地段的拼斗;
一种矛队和弩弓配合的若干个小方阵,有一定机动力,训练到娴熟的话,适合交替掩护;
还有一种编是依托地形来布置的,弧形或是反弧形的纯防御横队,对于马步配合的突入,多少可以有效的削弱和阻滞,关键是将来还可以搭配火器使用。
嗯。若是再大的话,我也没有那么人来布阵了,这三五百人,是现下我可以拿出来的,最大限度的人手了,预计其中还要淘汰掉一批,归入候补或是辅助序列。
我多少有些期待,宇文萝萝那边,联手招揽流民的成果了。
可以看得出来,在每天数缗钱的重赏和酬谢激励下,在日常伙食和待遇等级的末位淘汰机制刺激下,无论是教头们还是**练者,都显得十分的卖力,一个动作反复无数次,直到满身大汗淋漓,声音嘶哑,尤不能停。
因此一到短暂的休息时间,他们几乎是成片的趴倒,蹲坐在地上,累的像是被太阳暴晒过狗一样,然后还要在踢打叫骂下,重新爬起来,相互照顾,喂水方便和松活身体。
然后晚上还要花费每月至少几十缗钱的灯油和教材,教他们粗通认字,简单的常用字和算数而已,却是为了未来使用火器部队的预热,以及更好的学习口令和操条,
按照我的要求,他们并不仅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