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老家臣蔡廖又带了一大帮子人,前来我府上参拜接见,却主要是和死鬼老头楚白一般的,当初以寻找为名,被我便宜老爹外放打发出来的,在藩务之争中那些具有倾向性的家臣和国人,
现在得到关于我的准信和现状之后,陆陆续续的聚拢到广府我一手主导的婆罗洲会馆的旗帜下。次算是重新定下从属的名分,和共同行事的章程,
这虽然其中肯定无法避免所谓康船主那样,别有心思的异己分子和其他眼线的存在。
但是他们这些年各自在外,也多少培养起来的关系、渠道和资源,却对我拓展事业的外延大有好处的,或者说在我没有精力顾及的领域,也有一定介入和插手的能力。
而我也能籍由婆罗洲会馆这个载体,提供某种组织上的荫庇和官面上的便利,正是合则互利互惠,各取其便的局面。
这样在婆罗洲会馆里,新进、骨干、资深会员的三个层次的雏形,就初步建立起来了,以罗藩为核心,各自又分作几个不同地域和领域的小团体,这样一个正常组织的健康构架,就成型了。
“王师阵斩伪登莱大都督陈新,悬首巡游各城,”
“布政使刘民有牵羊肉坦出降水城,不日献游太庙”
一张东海道发行的文抄,被风吹到了我的脸上。
“登州镇已经覆灭了,你就没有什么想法。。”
谜样生物,像是午后的猫咪一样,懒洋洋的眯着眼睛到
“需要什么想法?”
“这是我们的机会啊,”
“什么机会。。”
“腾出手脚,跳出这片沉闷的天地,切入北地的大好机会。。”
“.。”
我一脸囧然。
“我真是找个胸无大志的合作伙伴啊。。”
她故作失落的撇撇嘴。
“少女,有理想是好滴,可也要立足实际啊。。”
我故作苦口婆心的道
“我们身在这里,还是鞭长莫及啊。。”
“也不算,鞭长莫及啦。。”
她突然吐了吐舌头。
“你还记得那个梁山么。。”
“梁山。啊”
我的回忆像是潮水一般,喷涌而出掩过心灵,留下各种酸甜苦辣的味道。
“朝登堂,暮登床,豪门大户抢你娘。。”
遥远的北地,梁山水泊摇曳的新生芦荡里,正在新搭盖的草庐中,负责给那些梁山的少年人,郎朗宣读口号的陈渊,却是忍不住连打了几个大大喷嚏。
简单的授课,终于结束之后,他走到那些少年人中,对着一个明显领头的少年道
“阿骨打,你能不能再说说你那位恩主的事情。。”
“鹏举哥哥说了,能想出这些宣言和道理的,定是个了不得人物,”
“我在寻找你的时候,也曾经派人联系了一下,。。”
谜样生物如是说道
我正想追问更多的东西,却突然觉得鼻子发酸,打了一连串的哈欠,这时楼下传来恭恭敬的通报声。
今天是宇文家的大型船队,也是谜样生物期盼已久后援力量的人手和物资,预计抵达的日子,一起到来的,还有从夷州第一次满载而归的,由罗藩牵头的婆罗洲联合船团。
我需要的大量原料,无论是筹划中的蒸汽机,还有火器工坊,都需要大量优质的铁料,
站在栈桥边的石堤上,等待的时间,总是让人觉得格外漫长,我不由百无聊赖的打量起,身边的谜样生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