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汗,只是还有不少问题没有解决,比如缺少拉练和尼龙粘扣,也没有合适的松紧带,只能布扣和绑带来固定,也缺少廉价而合适的布料来源,所以只能放在日后打算了。
所以,既然我暂时没法统一服装,那就先考虑从统一颜色入手,寻找替代方案。
结果轮流征询了几番韩良臣和风卷旗她们,在军中关于服色使用经验和建议之后,我初步定下来的颜色基调是黄绿和灰黑两色。
理由无他,主要是染料来源广泛且取才容易低廉,基本上用植物汁液和草木灰,乃至锅黑,和水煮一煮晒干,就可以满足基本需要了。
正好我的驻留后队在安关镇那里,囤积了几百匹当地产的密织素布,我直接送了个图样回去回去,让当地组织人手,将其染出黄绿相间的斑纹碎块,再裁剪成人手一件的披风先凑合着用,反正必要的时候,还可以裹在身上充当潜伏的伪装色。
然后,我又关注起各队补充兵员的任务,虽然官军在前期的战斗中损失不小,伤兵满营,但是那些奉命前来打酱油的团练、乡兵、义勇什么的,还是有不少数量的。
虽然他们承当的都是些驻留、维持、护粮、巡道、征收之类的辅役杂务,没有太过突出表现的话,一般会也作为潜在后备兵员,按照需要吸收补充进一线的官军序列中去。
这次奉命聚集在围城大军后方,辅助工作的杂流编制,也有大小七八只部队,约莫五六千人。
不过比起那些好歹是吃官粮的正军资序,对于我这只初出茅庐“龙州团左”竖起的聚兵旗,真心是围观者不少,响应者寥寥,至今为止也只有百多人来应募,数十人入选,多数只能做矛队的补充。
“将主,情形有些不对。。”
死人脸穆隆,悄然走到我身边,
“标兵队的弟兄,三出去联络打探了一翻,”
“邀请饮酒了好几次,才有漏下口风的,说是有人故意作梗。。”
“主要是来自正军中的风声。。”
“明白了。。”
我微微叹了口气,这算是那些人的小手段么,或是那位魏都指挥招揽不成的一点警告。
“既然这样,你先去尝试联系一下那些义从。。”
我转念吩咐道
“尽量弄个至少长点的佣期。。”
被成为“战地鬣狗”的义从,乃是这南北乱世中的一大特色,好狠斗勇,经验丰富,适用领域极广,只是他们的忠诚和可靠,是根据雇主的金钱和期限来维持的,这次自发追随军队出征的也有一些义从团体。
这些义从比较擅长小团体的战斗,用她们来暂时填补白兵队的缺口,也算是凑合。
我继续看着旗杆下,满脸无奈的队官道
“其他,就让我来想些办法。。”
“还真是缘分啊。。”
片刻之后,我再次见到了陈军侯,他的表情有些诧异,忍不住调笑道
“有德,你这是第几番寻我了。。”
“真是该死,竟然为些许私怨,连面皮和名声都不要了。。”
听我说完前情,他也有些无奈。
“需要我替你申情军前么。。”
”虽然无法直达刘帅,但是杜军宪(御史),或是齐学士那里,还可以想些办法的。。“
“多谢用心,却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我赶忙制止他道,基本的轻重缓急我还是拎得清,
没有足够的准备和依据,贸然去对上这些躲在背后的老牌军序,且不说是非曲直,光我目前这点功劳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