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发白,灯火燃尽,残香袅袅,冰凉的饮子也早已冷气化尽,变得有些温热起来,然后被我贪懶而疲倦的一口饮尽。
好在地上垫得是静音的绒布,现在又是春夏之交,广府的常年温暖湿润,就算是裸奔出去,也不用担心着凉之类的太大的问题,因此广府的私生子泛滥,和夜猫野狗的繁殖率,以高过别处著称。
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我低估了她,也低估了自己,久况的某种情绪和内心,随着她随着身体和欲念的随波逐流,自暴自弃的崩坏放纵情绪,抵死倒缠在我身上,就像是南美雨林中的杀人藤曼或是水蟒一般,让人收紧沉沦的几乎要窒息掉。
因此当她一度只能目光涣散,两眼失神的伏在我臂弯里,像是个小女人一样的囔囔自语着一些意味不明的话语的时候,我实在很有些担心,是否因为我初得好处,恣情纵意的过火了,不小心就把她给玩坏了。
天见可怜,这是我在这个世界和新生,好不容易才遇到这么一只,相当符合我审美水准的妹子啊。
她虽然还在裹缠着昏睡,各种面红耳热的痕迹和残留,轻含泪滴的面容,娇艳的能让人的目光,重新深陷进去而久久不愿抽开,
打开门,庭院倒是清净的很,昨夜摆宴的痕迹都被收拾干净,只剩下枝头上的蝉鸣鸟叫,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不过,这种假象很快被躲在建筑角落和阴影里的家仆们,给打破了,他们似乎早有准备的,轻车熟路的端上香汤牙粉等洗漱用具,片刻之后,我就躺在用香精和中药包,反复浸泡过的的热水汤桶里。
飘着不知名干花的水温,还是刚刚好以上的微烫,这却不是某种仓促和疏漏,按照他们的解释,刚刚经过了一个晚上的激烈运动之中,需要稍微热一点来松乏体肤云云。
这些资深仆人们,经年累月的服侍生涯,让他们对生活品味和面面俱到的细节掌握,似乎变成一种与生俱来,刻在骨子里的本能了,让人舒适且又省心。
等到我穿着宽松的心意袍,坐在庭院里吃早餐的,就看见几个女孩儿投过来各种表情和目光。
“你们都知道了啊。。”
扰是我自觉脸皮极厚,也不免生出某种万夫所指无疾而终的错觉。
“你们折腾一晚上的声音,连死人都可以吵醒的。。”
谜样生物顶着两个淡淡的眼袋,没好脸色对我抱怨道,
“连人带饮子,进了书房就再没出来,你当别人都是傻子么。。“
说到这里,抱头蹲似乎再次对我头来某种幽怨的眼光,至于那只阿萌,还是面无表情的像口中装满食物仓鼠,继续嚼啊嚼的,只是似乎也耳朵竖了起来。
“要不我把人叫起来给你端茶。。”
我不合时宜的开口道,却惹来她激发一记粉腿侧踢。
“端你妹啊。。”
“你难道一点都不介意么。。”
我再次闪过一招小拳捶打。
“介意什么。。”
谜样生物眉眼一挑,停下脚步冷笑道。
“需要我学着琼瑶大妈的路数,一哭二闹三上吊么。。”
说道这里,她娇俏的脸上不由露出一丝讥诮。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这难道不是某种必然的结果。。”
“作为一个现代烙印的雄性生物,难道不是想着法子,将带有自己遗传信息的体液,注入到每一个看上的优良雌体内去么。。”
我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冒出动物世界里赵忠祥老师的解说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