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被人刻意遗忘的那对母子。
随着通报和开门的声音,那个女人带着某种复杂的表情,这些天来第一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不施粉黛的素颜,看起来苍白憔悴了许多,还有细细的纹理显露出来。
“其实,眼下你还有最后一个机会。”
我手上揣摩这一卷书贴,轻描淡写的道
”什么。“
她闻言吃了一惊,却是满脸警惕的看着我,后退了两步倒撞在墙上才停住。
“比如以私下相求为借口,利用这么一个独处的机会,”
我开始某种思维发散道
“彻底放下脸面和尊严,撕烂你自己的衣裙,自残身体,然后想办法与我纠缠,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然后抛弃名节和所拥有的一切,将我拉下水,赌一赌我家老头更愿意相信谁。”
“或许还有那么一点概率,可以给我泼上一个病中不孝,丧心病狂欺辱父亲妾侍的污水,然后给你儿子创造继承家业的机会。”
至于我的言中之意,倒不是什么空穴来风,有数百年前唐太宗,高宗之类的天下人,各种以身作则的佳话和典故珠玉在前,后世臣子和民众也同样沿袭和继承了某种令人喜闻乐见,可歌可泣的堪称矽统素材的风尚和故事。
按照海藩中的传统,同样沿袭了大唐数百年某些遗风,因此相比家名和血统之类的大义大节,个人名教和私生活什么的,反倒不是特别被看重。
比如为了防止家业继承的纷争,或是被外部介入的机会,有时候海藩的家庭里会格外鼓励,具有血亲名分的下一代相互结合;
或是继承人收纳亡故父亲的妾侍,继续抚慰她们新寡的身心,同样也是一种不算罕见的事态,基本上只要没有当事人出首来闹,或是做的太过分以至于不可收拾,家臣和国人们也不会太过重视这些私生活上的小节,而国朝也会尊重海藩的传统和意愿的视而不见。
“你。。”
她目光激烈的闪烁了一下,然后像是被正中要害的,露出某种震惊和失落的表情。
“怎可如此,羞辱于我。。”
“我。。却不会如你所愿的。”
随即她又强作镇定的喊出声道
“当然了,我也很怀疑这么做的效果。而且我也不是束手待毙毫无准备的人。”
我并不理会她,继续推理加YY道
“更大的概率是,我家病重的老头没法作出决定,就被这个噩耗当场气死,”
“而你们失去了最后一点依仗,陷入只能任由我鱼肉的境地。”
“或者,你可以尝试利用近身的机会,用身上的额尖锐之物来刺杀我。。”
我想了想继续脑洞大开道
“不过成功与否,你都要做好母子俩,都被外面愤怒的国人和家臣,当场砍杀成肉酱的心理准备。。”
面对着她变幻不定的神情,我兴趣盎然的YY这某种宫斗的可能性。
“更何况现在这附近,可都是我带来的人啊。。”
“看在兄弟的份上,我那位弟弟,或许会死的痛快一些,至于你嘛,”
我看着她她激烈颤动的面容,突然想起某些重口的矽统题材。
“作为女人,你或许会后悔为什么没有那么容易,就这么简单的死掉的。。”
“大公子。。”
她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事至如此,你要奴怎么样都可以。。”
“请绕过念祖一条性命吧。。”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