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气质好,技艺多的,身价才更值钱。
虽然知道着是逢场作戏的手段,确也生不出恶感来,直觉得乖巧贴心,所费当值。
“其实大部分人都不会留宿的……”
作为我今天的专属陪同,尚衡轻轻推开几乎到贴到他身上地女子,交代了几声,对方也不显的怎么生气。就笑吟吟的走到一边酒炉边,却是刚好听不到说话的距离,显然他是这里的熟客。
“为什么……”
我虚心求教到。
“因为他们主要来这里应酬交际的勾当,的目的很多和复杂……年轻的一些主要来见识世面地世家子,这里往来出入的人行色各等,上至朱紫公卿、文人骚客,名士大家、下至江湖豪客、隐名异士……混的久了,很能长阅历地……”
“这也是打听消息的好去处,平日一些上官的喜好。一些大人的私密逸闻,官场的动向,朝中的议事,在这里都可以听到……”
他喝了一口淡酒继续道
“当然想获得比较确切的东西,需要看各自的手段和资本了……没钱你只要长的俊也行,某些姑娘就喜欢这个调调,而有些相好多地男子,也靠这个吃饭的……”
恩,我轻轻点了点头。醇酒美人,温乡软语,很容易让人迷失其中不可自拔,在轻松而酣畅的欢娱中,人的警惕和心防,也会被降到最低,这时候泄露出一些东西,也只有天知道,而且不怕人追查来源,也有极大需求的市场。
当然,因为某种社会的进化和繁荣昌盛,据说在稍微高档一些的行院已经绝少出现那种逼良为娼的事情。
不为什么,不论什么时代是绝对不会缺少卖儿卖女的穷人,也不乏希望籍以改变资深环境的女性,
新中国用了几十年时间消灭了妓女,然后改革开放后马上随着饱暖思**的惯性,死灰复燃,更有一群被西方流毒的女权主义者,又打着身心解放的创造了更多新品种的奇葩,这不过是所谓社会螺旋性曲折发展中的一点人性使然。
更别说南朝那些兴盛的藩奴生意,因此只要很少的代价就可以获得足够的来源,犯不着为了一点小利而冒被人举,吃上官司,造成更大钱财和名声上的损失。
而且那些女子都属于可以升值的财产,打死打残造成价值的损失,这种傻事是绝对不会做。而且那些长年调教女子的家伙都有自己地手段,绝对不会留下长久隐患和明显的伤害的,以损害商品的潜在价值。
但另一方面,这些从业者自有用各种锦衣玉食的待遇和精神物资的现实反差的威逼利诱,来进行温水煮青蛙式渐进式改造,让这些入行的女性,逐渐深陷短暂的青春美貌所营造出来的,各种虚荣繁华氛围之中而不可自拔。
当她们醒悟的时候,已经是人老珠黄为人所嫌弃,而不得不黯然消失的时候,贫寒困苦和宿疾缠身是她们最多见的命运。所在这种地方,你很难分辨她们的真心假意的情绪
不过,话说回来,我多少有些惊讶,他为什么要和我说上这么多,却忽然想起尚氏遍布城中的公馆和保养的私寓,或者说他在暗示着什么,却忽然有所明了,看来这个海藩中暴发户尚氏,也不是那么简单啊。
尚氏在广府城中,一贯扮演着某种社会上层的掮客和,私密场所的提供者,或许还有类似场合中,操纵消息交换和买卖的中介人角色把。
难不成我现如今,也有资格进入他们兜揽的潜力客户范畴之中?
“不知道有没有卖武职的。”
我多喝了几口,且做半醉的试探道
“有啊,不过也多是将军以下的勋职散授,那些郎将、别将、校尉的告身倒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