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北伐战争中,获得收益的不仅是“肥孔”,
还有随军商团里那位,被尊称为“艇爷”的郑艇,更是如鱼得水,从一个北方来的外地人贩子,升格为军队捕亡和地下人市的超级经销商。
每天都要用家传的职业本能和经验,从送来的成百上千人中,甄别分类出各色有价值的人选。然后分派押送到各地去。
....。
同样的时间,洛都城内,
刚从突然召见中归来的张德坤,却是从未想过自己也有这么狼狈一刻,一贯对他和颜悦色颇为赞赏的大摄政,直接劈头盖脑的将他骂成了狗血淋头,甚至破天荒说了脏话。
虽然这一方面是亲近,不将他当作外人的表现,但另一方面,也给了他莫大的压力。毕竟,除了张氏一族领头人的身份外,对方还是整个北地朝廷的实际掌控者。
作为上位者,他才不会理会你的难处、苦衷、客观原因之类的理由,他只要解决问题的办法和结果。
因此,
格外倒霉的京兆尹,已经滚蛋了回家待罪了,而连带关系的刑部左侍郎,也栽掉了帽子,以白身留任继续校赎,而负责京内察访的五坊提举,更是被赐死。
也就到了他这个身上,才变成了罚俸五年的高举轻放,大摄终究还要靠他这个子侄做事的。但这个也是看在他往日的表现上。
若是他未能拿出令人满意的东西来,就算张德坤自己,也不能保证安然度过这场风波,而不是和那些大多数挂着清贵而权卑的头衔和品官,混吃等死的大多数人族人一般,只能在自己家里逞威风。
因此,他连最喜欢的消遣——秘密公馆“蔚园”也不去了,很快也召集来各色下属,如同暴风骤雨一般的把自己在大摄绵绵,所受到的压力和,加倍的传达下去。
中心主旨是查和抓,不要怕事情闹大,也不要怕犯错,
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那些突然出现的街头招贴。
经过了数个月时间的酝酿之后,南北之间大规模的舆论战终于在一天爆发出来,大江南北,包括北朝境内,几乎一夜之间出现了大量,印刷清晰的文抄。
每个城邑市镇的街口,都有人张贴并专门给围观者宣读,就连洛都之内,也不能幸免各种违章小广告式的街头贴文,而且是还是换着花样来的隔三差五的连载。
如果说,之前还只是上层之间用各种邸文和宣告,用华丽的文字和修辞考据,来隔空精神攻击式的扯嘴皮子打口水战,这一次却走了底层路线,让南朝的谍报机构再次发挥了台面上的额作用。
其中鼓吹的无非是南朝吊民伐罪的大义道理,而涉及北朝就变成了各种相关人等的黑历史和肮脏材料,比如凌逼君王,肆意侮辱嫔妃宗室,视若娼馆还算是轻的。
一些当事人等,连祖宗十八代都被挖出来各种鞭尸,比如远至大摄政张氏先人只是瓜洲张氏的一个小妾,与党项牧奴私通的野种,近到当代这位从小就与乳母、父妾私通,
大到对内横征暴敛对外卑恭虚膝,各种割地赔款,小到在宫中也设宴为名,与天子一下的公卿大臣,公然在庭上玩****游戏,纵容子女亲族当街聚众秽乱而招摇过市。。
总之是涉及北朝当权者的,无不是头顶长疮脚底流脓,全家都是男盗女娼,道德败坏的人形禽兽。
当然其中也不乏诸如:“亲爷爷五岁就被北朝的暴政活活饿死了”,“爷爷蒙冤入狱十年,出来发现自己喜当爹,和八岁、五岁和三岁的三个儿女一起饿死了”之类,明显属于那些有良心的青年历史发明家,不惜挖低智商下限弄出来自污的产物。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