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背上使用过火器的尝试,但是马匹这种东西,就算是受过训练,但还是太容易受到火光和震响的惊吓。
大多数情形下,只能下马用人勒住之后。在步战中有限的使用火器,才不至于相互跑窜冲乱队形。
面对当面急匆匆射出的箭矢,这些南军却是返身拨马就走,毫不留恋的迅速跑出了步弩的最大射程,讲那些稀稀拉拉的箭矢,抛在身后。
“该死。。”
如此周而复返数阵之后,周可焯也只能看着死伤狼藉,有些疲形于色的部下,恨恨的骂道。
虽然这种游而不击的战术下,左旗营的总体伤亡不是太大,但是这种光挨打,却使不上力的战法,也太让人憋屈,也是颇为影响士气的,剩下的人中间,也不免出现了疲惫和动摇。
只见前方的南军骑兵,再次聚集起来徐然靠拢过来。
“又来。。”
周可焯瞪大了眼睛,却终于果断下了个决定,
“步弩手掩护,交替脱离战场。。”
他终于意识到,如此纠缠下去已经于事无益了,连最初的追击目标也丢了。在这个地方交战位面也太过不利了。
本部还是需要足够的工事和建筑的掩护,来对付这些狗皮膏药一般的南军战法。顺便把这个发现,报告给上官。
因为这场战斗,这让他们想起了每年进入草原,屠戮和打击那些迁徙中游牧部帐的战斗。
只是,那些前赴后继骚扰不停的牧骑,各种既短且软的弓马射术,却不是这些密集列阵的马上铳,射程和威力可以比拟的。
相比之下,因为是追击而轻装序列的左旗营,就似被拖曳在马后的风筝一般,各种牵着鼻子转,而追之不及,进退维艰。
重新确定了目标和方向之后,左旗营的将士很快就依仗出色的素养,久经战阵的经验,重振起来,木然忍受着有限的伤亡,将那些骑兵甩在身后,
很快,一个废弃村庄的轮廓,出现在他们行进的方向。交替行进中将士,顿时露出某种如释重负和期盼的表情来。
“加把劲。。”
周可焯也不免松了一口气,对着鼓舞道,为了稳妥起见,他亲率着亲兵和弩手,居于最后列。
眼看只有几十步距离,大伙儿不免加快了脚步,将原本紧密的队形,慢慢拉扯的松散开来,
这时候,突然喇叭响起,几乎紧贴在废弃的村子边上,骤然冲出一只人马来,废村里也仿若活了过来,锣鼓大作声中射出咻咻的弹丸,顿时击倒了那些,冲跑在最前列的北军将士。
“有埋伏。。”
居队中的其余北军将士,也忍不住惨烈而凄厉的叫喊起来,然后就被冲出来的骑兵,给拦腰狠狠撞进了有些松散的队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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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随而后冲阵而出的,来自大梁新军右厢的骑部将赵良嗣,他方才从之前,令人有些目瞪口呆的观战中回味过来,原来骑兵战还可有这种全新的打法。
这算是骑射战术的变种么,但他又觉得并非那么回事,只是外表徒具相似而已,而具体战法和理念都显然相去甚远。
赵良嗣祖上出身涿郡,乃是隆化年间南投的骑军大将,因此其后人也蒙荫,成为南朝军中独特的世兵阶层的一部分,可以说从小就是骑兵马战的家门渊源,只是到了他这里,虽然沿袭世业做了骑兵官,但是时运就未免有些不济。
先是赏识他的老上官和荫庇关照的父辈古旧,被卷入清远之变而失势下狱,然后在御前观览的例行演武中,他因为一时内心挣扎的失手,未能遵守事前约定,败下阵来好给别人铺路,反倒把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