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好,因此一队人打起来乒乒乓乓的火力和声响,就像是一整团人在轮替射击一般。
只是少数人稍稍转向,便将那些绕过战场边缘,接着雨幕和水声遮掩,摸来的偷袭的北军,给轻易打退了。
......
梁山之上,已经是秋风萧瑟的遍地凋零景象,来自海上的冷风,所裹挟的湿气和寒意,一点点侵蚀和浸润着梁山上下,让大多数人,天色才黑,就迫不及待的聚拢在,房舍窝棚里透出星星点点的火堆之旁,等待着熬过越来越长的夜晚。
被焚毁了大部分建筑,而拆除废墟在仅存部分,重新修缮利用起来的梁山聚义堂内,虽然炉火烧的热融融的,梁山的大首领罗骠骑却毫无多少暖意,在正在一堆文书面前沉思着,
“大。。兄。。当家的”
直到被径直走进来的弟弟罗克敌给打断,
“昨晚又有人逃下山去了。。”
“是鹏举还是邓疙瘩那边。。”
罗骠骑平静无波的道
“只要不带东西出去,就由他把。。”
“是刘与叔手下的人。。”
罗克敌有些恨恨的道
“第七队官傅选偷开小武库,带了全副的兵杖甲械。。”
“什么。。”
罗骠骑惊讶了一下,表情顿时严肃起来,
右军正将刘琦的手下可都是梁山的老兄弟啊,难道连他们也熬不住了么,居然还带械潜逃。
“不过.”
罗克敌顿了顿又道。
“已经被与叔亲自带人追回来,正在用家法呢。。”
“.。”
罗骠骑这才松了口气
这可不比那些后来山上投奔的杂流,可是对梁山基业和底细,知根知底的老人。一旦起了背离之心,那危害可不是区区一点军械,可以比拟的,梁山的队官,虽然不比官军那般满编,但也有六七十号人。
“大兄。。”
罗克敌欲言又止的道
“其实,我们也并非没有其他出路和打算。。”
“北边不给我们活路,我们大可以找南边啊。。”
罗克敌终于把代表好些人心意的这句话,给说了出来,却觉得无比的轻松
“这山上的千万口,好歹要有个出路啊。。”
“只是现今南朝正当势大,我辈岂有什么的可以为人所看重的。。”
罗骠骑有些迟疑,又有些忧虑重重的道。
“只怕要平白受些折辱不说,一无所得还把自家搭进去。。”
“若是不能抓住机会试一试,”
罗克敌有些苦口婆心的道
“那日后南军巩固下来,那更没有我梁山的立足之地了”
“好歹此时,我们与南边还多少有些额外的联系。。”
“南边的联系.”
罗骠骑不由重重叹了口气,却是面色变得坚毅起来。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啊。。”
“从长?.”
罗克敌的语气一下变得激烈起来
“再从长下去,大伙儿不是饿冻死,便是人心都要散了。。”
“再让我想想罢。。”
看着满脸失望,重新离去的罗克敌,忽然觉得一贯以来的信赖和情谊,似乎出现了那么一丝裂痕。
作为独当一面的大将,领兵打仗是一回事,但是成为大首领后,肩负其其山上山下十多万口的日常生计和事业经营的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