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战云2(2 / 3)

他的部队在正式组成密集的线状,冲击敌阵之前,便多了一个在马上排放铳子的步骤而已。

然后冲阵的骑兵部分用刀,部分用矛,遇敌用矛在前冲开敌阵的序列,马刀跟进用近身劈杀撕裂分割后队。一旦陷入不利的缠斗,则用铳击交替掩护脱离。

他们甚至还装备了部分,专门给骑兵用的双发短身马铳,然后他们就在日常的追逐和遭遇战中,发现这东西的好处了。

虽然马铳这东西,比起骑兵用的角弓或是手弩什么的,在射程和角度有所不及,但是胜在轻快便携能持久,还不影响马战冲击和近身缠斗的效率。

这也成为了这些不善骑射的南国骑兵,可以对阵乃至正面对抗北地骑兵的重要补充手段。

由于南朝缺乏培养重甲冲阵骑兵的土壤,因此这些数量有限的马军,都是按照轻骑的标准和战术进行训练,而格外强调机动灵活。战术也对以迂回的牵制、骚扰,偷袭和分散冲锋为主。

因此多了马铳作为副武器后,他们就可以远近兼用的打击敌人,采取分散包围,绕敌转圈攻打的战术,逐渐拖疲拖死对手。

虽然这些理念还在实战的尝试中,有些还是纸面上的战术规划和前景构想,未经过大规模战阵的检验,且有待进一步的时间和改良,

但已经足以让赵良嗣,对这支军队的将来,充满某种期待和和野望,也不由对于能够亲自指点他马战方向的,那位军帅大人,充满由衷的敬意和知遇感怀知情。所谓的生而知之,也不过如此把。

特别是马上铳击的战术,已经在侦查,警戒、巡逻、骚扰、追击中,体现出足够的价值来。起码在野外,不可避免的遇敌接战前,只消先抬手给对方来一铳子招呼,就多少有所收获和惊喜。

就算打不中,近距离排放的惊吓,也足以打乱对方坐骑的冲势和节奏了。

...。。

且不论新入伙的赵良嗣,是如何心潮澎湃又是个人崇拜情节萌发的心路过程。

行军的过程中,我却在指导者我的虞侯和幕僚们,做着某种战争前景的评估,

任何国家层面的决战,都是国库储备、生产力积累和人口比例、动员效率等因素下,综合国力的比拼和消耗,不是靠一场或是几场胜负,就可以轻易决定最终结果的。

再这场问鼎天下的终极对决之中,南朝无疑是占了兵多将广、准备充足的天时,而北朝则更多是内线作战的主场地利,至于人和什么,那就是大哥不笑二哥,两边都有各种刷新下限的存在。

战争打到这个程度,已经没有多少速战速决的速胜可能性了,只能是尽可能的积蓄力量堂堂正正的逐一逐点的碾压和推进过去,或者重新陷入僵持和对峙,回到漫长的拉锯和对抗时代,才是大多数常态,

因此,只有一方人力物力彻底枯竭,精疲力竭的倒下,才有可能分出结果来。而今年的冬天,将会是一个重要的分野。

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我也要重新考虑,我和麾下这支人马,在这场战争中何去何从的自身定位,以及在时代和阵营的大背景下,个人山头和小团体立场的重新界定。

毕竟,我已经是有资格独领一路军马诸事,有资格战队和表态的一方镇守候选了,而不是原本只需考虑完成任务和攻略目标,就能够满足一时的普通军头。

哪怕目前所呈现出来的东西,还是相当的粗糙和模糊。但是有所准备,还是比还无意识的随波逐流,被动应对的好。

这并不是,心血来潮,而是近来一连串消息引发和触动的。

虽然我人在军前,但是通过奔走在军前的特殊商队,后方的消息也多多少少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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