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决心的要自立门户了,分出去单干了。。“
“是婆罗洲会馆被查封了。。”
来人低声道
“什么由头。。”
谜样生物不动声色的道
“是防军还是武德司,或是下城府衙。。”
“是京兆左少尹领下的巡司。。”
“说是有商家私下窝藏匪类。。而带入其中”
”所以须得内外协助清查一番。。“
“已经图穷匕见,到了这一步了么。。”
她轻轻哼了一声。
“这和直接往头上扣上屎盆子,还有什么区别么。。”
“就差没有直说,要败坏本家的商誉和信心了。。”
“说不定会馆里还有人与之呼应。。”
“保不准所谓的匪类和证据,也是他们给带进去的。。”
“替我联系武德司的亲事官慕容武。。”
她坐上马车继续吩咐道
“然把他也派人一起去查。。”
“去送以一个口信去给防军的宁都虞侯。。”
“多管齐下给我把水给搅混了。。”
最近一段时间早出晚归的忙碌,让谜样生物觉得很有些亚历山大。作为女性身份而无法名正言顺站在台面上的缺陷,让她不得不花费更多的精力和手段,进行幕后操控和运作,以及计算和密布那些可能出现偏差的因素,实在是殚精竭力的很。
他是如此的卖力和忘我,以至于那些觊觎者和对头,找不到攻击的理由开始
甚至有传闻开始说,她这个宇文家的幺女,其实是已经失宠才被从生病的家主身边打发出去,以管理当地产业为名,变相流放在了广府这里,然后不得不厚颜攀附上八叶罗藩的大公子,没名没分的就住进对方家里,俨然以女主人的身份,处理起各种事务来。
这种诛心之言,虽然看起来无稽的很,但若是长久放任不管的话,也不能保证就不会生出什么变化来,毕竟,人心乃是史上最复杂的事物,而各自的立场和利益,都会随着时间退役而有所松动和转变的。
“罗有德你这个混蛋。。”
她再次恨恨的暗自怨念道
“好歹给我送点消息回来啊。。”
“不然这样下去,我就得靠更多的假消息,来维持场面了。。”
只是,她还没有踏出内门,就听见新的通报
“蔡老求见。。”
随后,跟着蔡廖进来来的还有一名,满脸恭谨的陌生人士。
“这是本藩的罗代官。。”
蔡廖开口介绍到
“带来了本藩老主人的口信。。”
“哦。。终于来了”
谜样生物心中一凛,却是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不动声色的道
“不知老藩主怎么说。。”
难道罗藩里也有蠢蠢欲动,而派人过来添乱了么,她脑中顿时想过多种对策,却觉得都有些使不上力,对方毕竟是名正言顺的父子兄弟,她反而是各缺少名分的外人立场。
“家主有言,令我等世臣。国人,全力配合府上。。”
罗代官依旧谦卑的恭声道。
“咦。。”
“一切大小事情,但听宇文娘子的吩咐。。”
用罗藩主转呈的话说就是
“胡思乱想什么。。”
“不过是消息不明而已。。”
“更凶险的事情,又不是没有遇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