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生意的,也就我独此一家,其他的势力,或是有门路,但是没有相应的渠道和下家;或是有实力这么做,却缺少足够的信誉和关系;或是缺乏足够的担保和资本。或是缺乏合适的地理位置和低成本的契入点。
虽然这种买卖在一年之内,只能顺着海流潮汛,做上那么几次而已,但这一入一出的两头差价,也足够给我治下,带来相当丰厚的进益了。
更别说,还额外创造了相当的产业规模和相应的日常生计,这也是我管领的六州镇抚使下,可以放在放在台面上,屈指可数的几项公开生意之一。
与之呼应的是来自南边的消息,
前段时间本家颇为大手笔的,一口气吃下了大小二十三家罐头场以及相关的产业。因此,谜样生物在书信中信誓旦旦的号称,只要有充足的原料,日产单位数以万计,是根本不成问题的。
而其中相对廉价的原料,则主要是就近来自,经过战火没多久的天南州,与婆罗洲会馆关系密切的,大片新拓的农庄里提供。
再加上相对广府本地高昂的人工,这些加工所需的人力,都是在外岛上,由那些北伐捕亡中买下来的人口,通过血汗工厂的方式就地负责的,因此相对成本颇低。
虽然这些罐头放在广府本地销售,基本是无利可图,也缺乏足够的额市场,但是作为军需输送的名义,左手换右手的采买到北地去,却是相当不错的补益。
这种长期可以贮存的果蔬粮肉制品,在前沿将士,乃至两淮当地军民之中,却是很受欢迎的特供产品,不但在地下黑市中成为比较坚挺的流通物,顺便还完成了某种意义上的,不明财富来源的洗白过程。
出发的日子很快就到来了,
江宁,长亭驿,送别的人群,虽然其中我大都不认识,但是丝毫不能影响,他们对于我这个在监国面前,新鲜出炉的红人,各种羡慕妒忌恨的眼神表情,以及试图攀附结交巴望的各色心思。
满嘴的废话和恭维之言,像是这边上不远的滔滔江水,源源不断而来又奔流去海不复还。让人觉得她们官场的本事,全练就在了这两片嘴皮子上。
不过,能够放下面皮聚集在这里的,主要还是我那些名义上的下属居多,当然了,他们不用实际北上履任的,只消遥领着一份俸禄,继续呆在江宁的花花世界里醉生梦死就行了。
此外,就是一些光有官身,却还没有放缺,只能眼巴巴等待迁转到自己的,所谓流内官。呆在江宁的日常花销也是不小的,长此下来,不免有些囊中羞涩,因此,她们想要借着这个机会,希望从未哦这里某点好处和权益。
在名为功名利禄的引子和饵料的作祟下,我曾经拜读过的,晚清三部曲之一《官场现形记》《孽海花》《老残游记》里描述的种种奇形怪状,似乎就在他们身上,通过各种恭切热忱的言语与表现,一一的映射出来。
不过,喝过了践行酒之后,我总算可以摆脱他们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