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破局之机。。”
以掌书记第五平,为首的幕僚团如是建议道
“是突破现今僵持和对峙的格局,另行开辟一番空间和缓冲的楔子。。”
“新罗藩产出不少,而民多寻顺各藩孱弱少备,。。”
“只是一贯对外颇为警惕,而容易抱团相抗.”
“金氏主动告求之邀,实属意外之喜。。”
“从现下看,风险小于所得。。”
“应人所急,则亦所求多允。。”
但在淮东上层内部还需要一个沟通和磋商。
“出援新罗藩、。。”
根据未来的困难和压力,粗粗分析了局势,晓以利害之后,最先表态的却是副使辛稼轩。
“某以为,关键看本镇想要从中得到什么。。”
“其地、其口还是仅仅一个稳定的产出来源。。”
“这都决定本镇的不同方略与对应手段。。”
“在情势粗概不明之下。。”
陆务观不出意外的扮演了最为慎重起见的角色。
“需要用兵多少,后方可持多久。。”
“遇敌的对策如何。。”
“可以承受到什么程度的损伤与其他代价。。”
“一万人左右,半年多时间。。”
已经事先知会过的青州守捉使,兼统制官赵隆接口道
“基本不用动用前沿备敌的人马,只要一些地方上的守备替换。”
“都用主战营么。。”
陆务观微微皱了皱眉头。
“四个主战营,四个防戍营为最佳”
赵隆继续解释道。
“若是情况有变的话,还可以从后方各州,再抽调同样的数目。。”
“作为后续或是援应。。”
“唯一的限制,反倒是我们的海路输送能力。。”
“再多的人马就要分作三四批,而且补给需要延后了。。”
“这还是因为冬季海贸渐止,淮东的运力得以集中闲置的缘故。。”
“毕竟是在外境行征伐之事。。”
“需要考虑到,完全无法在当地就食的情况。。”
“还有防寒被服和寒冻伤病的情形。。”
然后,轮休的前军统制官王贵,还有从前沿赶回来的崔邦弼,以及坐镇益都的韩良臣,则多少表示了各自的态度和意愿。
崔邦弼要继续坐镇前方,王贵亦是同理,而韩良臣则需要整训和补充,那些在北线损失掉的部队。
而这一次,
平时形同摆设的转运使曾华,和被优容尊崇的待遇高高供起来的布政使李格非,也被格外请了过来,作为集体决定的见证和表态。
算是一次扩大性的会议。关键是获得国朝支持的名分,就绕不过这两位。
所谓擅起边衅和援护边藩,有时候就是一体两面的使其能够,就看上位者怎么去想了。
“这一次,我将亲自带队。。”
我轻描淡写的最后总结道。
“至于交涉的具体条件,直接上门谈好了。。”
“实在谈不妥的话,就自己去取好了。。”
“或者换一个合作对象好了。。”
当然,在这大冬天里渡海而击,哪怕只有短短数百里熟悉海程,也是需要周密而繁琐的准备和策划的。
预定军队集结的港口和输送船只的汇聚、补给,相应后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