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都相当的驰废;但是据垒而守的足够数量积累下来,也多少给种师中麾下的这路偏师,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好在他们也不是完全抱团对外的存在,其中不乏与淮东有所往来而自愿合作的带路党;而在来自宗主罗氏的旗号面前,这些小姓诸侯也是反应和态度不一,这就给了他各个击破的机会。
这一路下来,他已经攻破了分别位于当地的宝州、定州、宣州境内,整整大小十三座城邑和聚落,扫荡和洗劫了约八个小藩家的领地,而这座竺氏据有人口近万,藩兵两千的勃安城,也是他们所遭遇到最大的抵抗力度了。
反正除了泊灼口一带的土地之外,他就不要任何打下来的城邑和据点,而是作为酬赏和激励手段,分配给那些随军助战的七只小姓诸侯和分家。
最后只带走从抵抗势力手中,夺取的物资、财货和相应的青壮年人口,然后通过泊灼口的临时港口,沿江出海再从海路送回到淮东去而已。
这样,他就获得了相对源源不断的本地炮灰和前驱力量。也进一步压缩了手下人马的伤亡比例,
只是,一份从后方送来的军令抵达他面前之后,种师中不由重重叹了一口气。
“看来,我们须得尽快结束战斗了。。”
“难道是要回师了么。。”
身边一名团部将道
“不,只是尽快结束这里的战事。”
“还有另一场更大规模的,等着我们去参与呢。。”
。。。。。。。。。。。。。。。。
“阿奴她。。。”
我继续把玩着玩具阿秋的身体,包括让她扭动着那条已经有些湿漉漉的大尾巴,做出各种讨好和献宠的姿态来,一边时不时的询问她过往的一些事情。
这也是一种审讯上的心理技巧。作为被强行扭曲调教城现今状态的她而言,或许对于一些关键性的地方,还有所隐瞒和保留。
但是对于已经过去很久,显然已经无关紧要的细节,在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刺激之下,就未必还会格外设置心防和进行重新构思的功夫了。
这样的反复
于是我知道了,关于她过去的是一些事情;比如她不知道自己的籍贯和出身,只记得很小的时候就被人卖掉,然后被某个组织买了下来之后,又和相依为命的妹妹被迫分别的一点遗憾和耿耿于怀。
“等等。。你妹叫什么来着”
我忽然心中一动,似乎抓到了某个关键。
“不会是叫念奴把。。”
“。。。。。。。。。。”
阿秋果然露出了某种惊讶的表情。
“她的脐下是不是有个淡色的胎纹。。”
我继续试探的道,当初我可是仔细观察过全身的每个细节,也由此留下了比较深刻的印象。
她却没有回答,不过骤然变得僵直的身体显然是最好的回应。我却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了。
当初十娘身边的侍女念奴,居然就是这个念秋的妹妹,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她们似乎依旧有着某种异乎寻常的关切和在意。
难怪我当初见到她的时候,有一种异乎寻常的似曾相识。或许这是一个机会,拿她重视的东西,来要挟她的机会。
不过,我想了想长远的后果之后,还是决定把剩下的故事告诉她。比如我当初的某段旅途偶遇,和围绕李十娘身边的那些事情。
当她听说念奴已经死在了扬州江都城之外的莫名小院里的时候,原本看起来对一切已经无所谓的阿秋,更是久久的陷入某种死寂一般的沉默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