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东的日常,还在紧锣密鼓的气氛中向前发展着。
比如,从辽西五州随折可适一起调回来的一个主战营、一个防戍营和两个不满编的安东骑兵营;
从辽东三州则随沈霍伊一起调回来的一个主战营和三个不满员的暂编防戍营,其中有两个是闽兵组成的山地营;
从新罗藩随吴玠一起调回来一个主战营,两个新编防戍营和三个满员的藩兵营;
可以说,除了岳鹏举所在河北方面之外,环渤海沿岸其他地方的飞地上,都被或多或少抽调了军力回援,收缩了扩展和征拓的脚步;
当然了,为了确保当地的稳定性,一同回来的还有两倍数量,从当地藩领下征募的民夫,由相应藩家的子弟负责带队。渡海到我淮东境内后,再接受相应的编管和驱役。
备战的氛围也影响到了我后宅里的女人们的情绪变化,紧张、失落,担忧之类的东西不可避免的出现在她们身上。
情绪起落最明显的无疑是初为新妇的湄湄,为此她格外珍惜起和我呆在一起的时间了,甚至在汤桶里开了先例之后,就不再抗拒和别人一起侍奉我,而在动引导下被动做出一些虚凰假凤的反应和游戏,共效于飞床第。
而三枚则是注定要随我上战场去,一起共同面对凶险的,反而是最淡定的那个。
抱头蹲的反应最平静了,只是对我还不肯吃掉她的幽怨,又有所加深了;小伽嘉还是那么一副三无而惜字如金的模样,但是赖在我身边时间也变得更多了。
于是,我也变得有些辛苦起来,正所谓是日理万机的过程中的,还要在早中晚抽空身体力行的抚慰她们。
比如在偌大的庭院里临时设立的靶子面前,我正在手把手的教授三枚如何使用火器,以便在战阵之上能够熟练而轻松的,使用这种远程的攻击手段。
既然我的淮东军是以火器部队著称于世的,那作为我的贴身护卫,是不可能不会使用火器的。
摆在身前的火铳,从最原始用引线的火绳铳,敲击火门的三眼铳,到短柄的喇叭铳、三管或是双管的手铳;再到老式的轮簧遂发铳,击锤式改进版的制式遂发长铳;乃至使用锡箔火帽的新式长铳和连珠铳,还有猎兵所用的细管长铳,前后足足有十几样。
如果不是一个顶盔贯甲的男装妹子玩大炮的画风实在违和,我实在是想把转轮大铳和散弹小炮,都给弄过来试上一试的。
当然了,反复试射的结果还是不那么尽如人意的,能够打到靶子上的铅子可谓是寥寥无几的。
因为,在这个过程当中我将手伸到她的袍甲里,上下其手的不停搓揉和抚弄着,身体力行的用下肢贴身骚扰着她的关键和要害;美名其曰为培养在任何环境和情况之下,依旧能够保持的专注力和抗干扰能力。
好吧,最后我和她都浑身湿透了,只能大口喘息着环抱着坐在垫毯上,累的连最轻的火铳都举不起来了。
好吧,用某种二次元的语言来形容,英姿飒爽又威风凛凛,努力保持专注的姬武将,实在让人把持不住啊。
不过藉着这个机会,总算是减压成功的我,也开始重新处理起公务来,比如让人汇报那位新来的大使臣,最近两天的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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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作为被暗中关注的对象,官拜內揭者监的使臣吴穆,也在揽玉楼里享受着奢华的招待日常,而毫无其他的自觉与想法。
作为南朝大梁的宦者群体,他们无疑是自前朝以来一脉相承,却又相当特殊的一群存在。
他们的前身和基础就是历代以来大唐中枢的内三省,奉旨作为恩典而指派赏赐,乃至陪嫁给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