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有了那么点奇货可居的价值,虽然很可能只是象征性的。但毕竟也是被唐王朝,乃至更早的李唐前朝留在世上唯一的后裔了。
或许还不是世上唯一的幸存者,一想到我家那个形貌上有点相似的抱头蹲,我不由在心中有些复杂和怜惜起来;当初是怎样的遭遇,才让她流落到了梁山附近,又半死不活的漂溺在水里,才遇到了同病相怜的我啊。
想到这里,我在心中已经下了决断。
因此,为了保护我家的抱头蹲不受打扰和免除其他的麻烦,对于知情人的北朝前阁老元宿高潜什么,就当他是死人好了;
反正我已经有了个活着献俘的“宿元景”,再加上一个疑似高潜的人头,也不见得会失色和折扣上上多少。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萝莉空对床。。”
我脑中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然后忍不住走上前去,想玩下光天化日之下的棒棒糖喂食和身体检查的医生游戏什么的。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再次出现的新状况打断了我的心情和萌动。
“那个后百济国又派人前来交涉了。。”
我皱着眉头反问道。
“这次是他们的所谓王太弟兼大对卢弓高?。。”
随后,我牵着两条打扮成母犬还带着口器的肉玩具,躲在幕后旁听了整个过程。
这次后百济再度前来交涉的人员身份虽然拔高了不少,但是相应的姿态却是放得更低,可谓是卑颜相求,屈膝以待的各种软声款语。
最初是希望能够与淮镇和解,而联手镇压当地新罗剩余的诸侯势力,而瓜分北部各道。
当然了,这种想要让淮镇目光短浅的自坏名声和信誉,为人火中取栗的痴心妄想,根本不用我示意,就被负责交涉的罗思谨当场严斥回绝了。
虽然说有足够利益的话,盟友不是不可以出卖和坑陷的,跟别说这些临时求助的新罗诸侯,但是其中的好处和利弊得失,肯定没有大到过能让我决定与博罗会这种老对头扶持势力携手的程度。
被当场喝斥之后,对方却又不死心的退而求其次提出新条件:愿意割让新罗藩南部与全罗道比邻的江原道和忠南道,再赠给五万青壮男女,换取我方在三年内不插手全罗道以外纷争的短期承诺。
当然了,这一次我就在没有是以拒绝,而是重新提出那个前提条件,一切先等对方把后百济国里与博罗会有关的人头,全部送过来再说。
然后,给一点希望和可能性将其吊住,就把他留下来慢慢的消磨意志和拖延时间。,
反正这时候赵隆带领的东路军,应该已经开始攻入后百济国的势力范围了,这样也算是某种情报上的误导和遮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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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夷洲南端沿海,一膄东海社所属船社名下的客船,也在一处不起眼的小渔港中靠岸了。
“终于到了么。。”
一名形容憔悴而脸色惨白的年轻人,推开了身边一名面白无须的富态中年人搀扶,慢慢的走下船来。
他虽然打扮的相当平凡,但是身处在一片泥滩狼藉之中,却是举手投足自有一种屈尊纡贵的味道。
“从这里开始。。”
他抬头看着笼罩在一片灰蒙蒙天色中,而显得杂乱无章的小村子,一字一句慢慢的开口说话道。
“余失去的那些东西,都要一样样的拿回来。。”
然后,他就被裹挟浓重咸腥味海风给吹的剧烈咳嗽起来。
“主上,保重身子啊。。”
那名富态中年人也赶忙在身边搀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