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得了他。
“难道真的要放任不管么。”
然而思前想后到了这里,他还是有所退缩和妥协,放弃了派人约束或是另行指派的打
算了。
反正援引这些家伙的用处,是用作在那些尚未掌握局面的城区内制造混乱,掩人耳目
兼分散他人的注意力,以变相遮掩在宫中内外的行事;
一亦大事一成,他们这些借助过的手尾,都要当作城中变乱的罪魁祸首而慢慢处置掉
的,就姑且让他们猖狂一时了。
至少在东海道的水师已经末微,而大部分西海道和近畿水师,都站在自己这边的情况下,已经没有人能够从海路出逃,或是把消息送出去了。
而在另一个地方,路口上已经被横七竖八的尸体和血污,给填满而无法下脚了,被街
垒背后的弹雨给打的抬不起头来的进攻人群中,也有人在大声的抱怨着:
“直娘贼的,这里头哪来的那么多火铳啊。。”
一名头目摸着脸上的血痕。
“打得像是雨点一样的密,这让人怎过的去呀。。”
“真是亏大发了,这几百号兄弟一鼓作气投进去”
另一名头目接口道
“就像是丢进了水里。。连个响声都没有,这地头真是邪性了。。”
“这么下去,别说打进府里好好的抢上一番,就连这条街口,都是没法冲过去了。。
”
“不然,你还以为背后那些大金主的好书,是那么好拿的么。。”
另一个合伙的头目冷声到。
“我们也不过是为人前驱而已。。”
“正主儿那已经放下话来了,只要能冲过去就赏钱加倍。。”
“冲到门前算三倍,打破门户冲进去后就给六倍的好处。。”
“已经调了弓弩手过来支援了。。”
这话听的岭外几名头目很有些不是滋味,本以为只是一场例行的洗街抄掠活动,但没
想到会遇上棘手的硬茬子,又变成死战不退的强攻硬战了。
在这段时间内,为了突破当面的这片坊区,他们可谓是用尽了各种手段和方法;包括
派人去爬墙探路,结果被墙头上铁蒺藜和尖刺,割的鲜血淋漓栽落下来;又集中人手
凿墙,只是还没凿出各小坑来,就被墙头上的飞石砸的死伤累累。。
他们毕竟只是一些轻装的,并没有像样攻坚的手段和经验,
这时候他们的后援终于再次到来了,别号骁骑校的陈子锟,也满脸扭曲和狰狞的随着
几辆大车出现在后方的街区当中。
“不用担心,除了带来和铁臂弓和连弩之外。。”
他咬牙切齿的道
“我还搜罗了数车的火油和干柴。。”
“实在不行就沿着这片坊区,放火烧过去好了。。”
“烧过去!,那这坊区里还有什么玩意,可以剩下来么?。。”
其他人有些惊讶和迟疑的道。
“不能让兄弟们白忙活一场啊。。”
“当然不会白忙活。。”
也就被某种怨念和雪耻心思所充斥的陈子锟,斩钉截铁道
“只要解决了正主儿,那些大金主儿们的赏格,还会少么。。”
“就算是换个出身,弄身官服穿穿也不是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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