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扬嫁过来已有几天,但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到李恪的书房。古香古色的房间里,散发着颤香与木质本身混合的味道,两边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两柜子书,兵法、诗集、治国之道应有尽有。墙上还挂着书法字画,龙飞凤舞的字体说明写字之人定是桀骜不驯,有着雄心抱负的男人。
李恪坐在樟木椅子上,胳膊肘拄着书桌手心轻抚额头,似乎在沉思,两道剑眉皱在一起,杏子般的眼眸中有数不清的落寞。悠扬进来他并没发现,或者发现了懒着抬头吧。
悠扬突然有些心疼,他应该是一个高傲的王子,为什么他心理总是有着让人难以理解的心事,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那个……,呃……你还好么?”悠扬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此时是该安慰还是该解释什么?
“你还有事?如果是来道别的就不必了!”李恪抬头看了看悠扬,不是让她回顾家了吗?她还来做何事?
“殿下,我们好好谈谈吧!”悠扬真的看不惯李恪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她忍不住想去靠近他,想去排解他痛苦。
李恪惊讶的看向悠扬,这样的悠扬是他所没见过的,不似以前的不知天高地厚,她此时是带着一脸关心,温婉可人的女人。
李恪没有回话,表示默许!
“殿下,你可是因为我说的梦话不开心?其实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悠扬知道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妻子与其他男人有染,哪怕是没有什么感情的夫妻。平常男人尚且如此,何况是一个出生在帝王之家的皇子,但她还是不能骗他和张浩没关系,她说不出口。
“你若是来诉说你二人过往的那就不必了!”李恪闭上眼睛身体靠在椅子上,一副慵懒的摸样。
“我不想解释什么,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就是出于担心想来看看你而已!”对于李恪的冷漠悠扬虽然嘴上没有还击,可在心里依旧将李恪骂的狗血淋头。
“哦,你会如此好心?你不是都不愿跟随本王去潭州吗?”李恪抬眸打量着悠扬,口气怪怪的道。他不知自己为何要这么说,但就是说出了口。
“我不是好心跟随你,我是觉得潭州挺好玩的,反正我又没去过,突然想去玩玩而已!”悠扬死鸭子嘴硬,其实她就是不忍心看见李恪孤独的离开家乡,就算为了仗义还他个人情她也必须陪同,哪怕因此不能回现代也在所不惜。
唉,谁让她欠人家的呢?
“你当真愿意跟随本王背井离乡?”李恪听见悠扬的话心里突然变得很暖,像阳光注入心脏一般将心底的寒冰逐渐融化了。
“本小姐可是灰常有同情心的人,不忍心大帅锅独自落寞,偶会怜香惜玉的!”悠扬恢复常态,喋喋不休的道。
“臭丫头,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李恪突然起身,长臂一勾便将悠扬紧紧的圈禁在怀中。
虽说这个女人还是很嚣张,做事仍旧没大没小,但的确是让他很喜欢。
“喂,你做什么?我虽然是要随你去潭州的,但不代表我是个随便的女人,不代表我就要以身相许的,我真的是有原则的人。”突然被李恪紧紧的抱在怀里的人心里乱极了,不知是该拒绝还是该迎合。
“本王就抱一会。”李恪修长的手指扣着悠扬的发髻,将她的脑袋紧紧的按在胸口,用坚实的胸肌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巴。
女孩子文静点多好!
“呜呜……,你想憋死我呀……”悠扬闻着李恪身上的独有的气息,心莫名的感到安心,她似乎也很陶醉于这个怀抱。
不管了,什么都不想了,就让她随心所欲一回吧。
“呵呵……”李恪唇角上挑,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