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屋外的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鸟鸣的吵闹声打断了悠扬的清梦,她蜷缩着将头扎进被子里还想继续睡,突然意识到这不是她的房间,迟钝了片刻只好将头从被子里拔出,惺忪的双眸打量四周,确定空旷的房间除了她自己没有半个喘气的。
“勤奋的男人!”悠扬暗叹了句从榻上翻身坐起。
“王妃,您醒啦!”彤儿听见屋里有动静赶忙进房。
“我以为你们没在这呢。”悠扬晃动着酸痛的脖颈,心想着果然不能两人挤一张床,她又要刻意收敛了睡姿又要防备李恪那厮,着实是腰酸背痛。
彤儿见王妃似乎不大舒服便勤快的过来揉肩敲背,敲着敲着眼睛就开始泛红。“昨日您进掉进湖里呛了水便昏迷着,彤儿吓死了,哪敢离开您半步啊。”
“得啦,得啦,你可别把殿下的玉麟院给淹了,那真得仔细你的皮啦!”悠扬一看彤儿即将展开的洪水攻势,赶忙连声打住。
“王妃,昨日殿下生了好大的气,已经把锦儿和綉儿关进了柴房,还说以后谁再敢鼓动王妃扑蝶就赶出府去。”彤儿抹干眼泪,绘声绘色的模仿着李恪昨日生气的样子。
“殿下人呢?”悠扬点头一本正经的问道。
“殿下一大早就出去了,出去之前吩咐彤儿在此等候王妃起床。”彤儿如实答道。
“哦,殿下不在呀,要不正好也把你一起关进柴房去。”悠扬想起,她掉进湖里之前那个催促她快些跑的声音便来自这个丫头。
“嘿嘿,王妃早饭都准备好了,彤儿服侍您洗漱吧。”彤儿一惊,赶忙打岔。
悠扬用完早饭有了精神,感叹着自己像是小强,昨晚还头疼的厉害,现在头也不疼了,身体也不酸了,短短时间便可恢复如初。
悠扬吩咐下人把锦儿、绣儿从柴房放了出来,带领着丫头回到了她的清芙院。屁股还没坐热,就见丫头通报殿下来了。
悠扬本是心想来就来呗关她何事,但转念又一想,现在她吃人家住人家的,昨日又承蒙人家搭救,撇去王妃该有的职责不说,就当在下人面前做样子也是要起身迎接的。
“奴婢参见殿下!”丫头们给李恪行礼。
“臣妾参见殿下!”悠扬也伏了一下身。
“身体可好点了?不在玉麟院老实呆着,做何又跑回来?”李恪见悠扬居然有模有样的给他请安,心想这还这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莫非昨日烧坏了脑袋?
“臣妾身体已无大碍!”李恪惊讶的神情悠扬看在眼里,貌似她真的没给他正经行过礼。嘿嘿,那本姑娘这次就好好让你体验,省着以后说她不分大小、不懂礼节不是?
“那就好。”李恪片刻又道。“你可是又惹祸了?”
“啊?”悠扬惊讶,难道她就是这般不省心的?“臣妾……”
李恪摆手道。“若是没有便如常说话吧,你今日这般规矩本王还有些不习惯!”
“你说的!”悠扬眼睛眯成月牙。
“看本王带回了什么?”李恪将背后的鸟笼子举到悠扬面前。
悠扬开心的接过鸟笼子。“鹦鹉!我还从来没见过呢?”
“没见过?你还认识?”李恪看着悠扬惊讶的模样,分析着她吐出的怪话!
“我听爹给我形容过,况且书上不是有鹦鹉的插图吗,所以一看见就认出来了
喽!”悠扬自圆其说的撒着谎。
她家里是不养鸟的,她也从未去过鸟市,所以鹦鹉她真的只在电视上才见过。
“哦?你可喜欢?”李恪没有过多计较,她说话时常颠三倒四他已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