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
“其实也不是反对,而是他们想从中获得最大的利益,所以小婿说这件事还有变数,只要圣上不急于立太子,那么岳父大人就还有一线翻盘的机会。”
这一次武三思终于有点被说服了,本来已经绝望的他又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其实想想也对,李显当过皇帝又下来,李旦当过皇帝也下来,所谓皇帝、太子在圣上手中不过跟玩物一样,她几时考虑过什么社稷不稳。
自己被虽然暂时失去问鼎太子的机会,但只要圣上还考虑让武家登基,那她就只能选自己,本来想死虫一样的武三思,在曹文的劝说之下又活了过来,他立刻问道:“那贤婿觉得我该怎么做?”
曹文笑道:“岳父在几年内只需做一件事,济弱扶贫,关怀孤幼,尽量捞取名声。”
..。。
和武三思的倍受打击一样,庐陵王李显也几乎要崩溃了,他的长子李重润却遭遇无妄之灾,竟然以妄议朝政罪,被活活杖毙在应天门,令李显欲哭无泪,完全陷于一种绝望之中。
房间内,三子李重俊忍住悲痛低声劝说父亲,“父亲,事情已经发生,难过也没有用,尽量想开一点。”
李显悲愤万分,用拐杖重重驻地道:“我只想知道,我的儿子究竟犯了什么罪,要拿他来开刀!难道李氏皇族就可以随意杀戮,却不见她杀过武家的谁?”
“大郎被杀,是因为你太沉沦了!”门口出现了王妃韦莲的身影,她要比李显好一点,毕竟李重润不是她亲生,虽然她同样恼火,但她的恼火并不是李重润被杀,而是丈夫不争气,那么软弱,难怪要遭别人欺负。
不过在某种程度上,李重润的消失更有利于她彻底控制王府,李重润一死,就没有人和她唱对台戏了,她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挽回丈夫在圣上心中的糟糕形象,不能因为李重润被杀事件影响到丈夫的皇位继承,所以她首先要求丈夫必须进宫请罪。
妻子的出现使李显又沉默了,他知道长子和妻子的矛盾,他不想听妻子再说出伤人的话。
韦莲给李重俊使个眼色,李重俊无奈,只得起身离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他们夫妻二人。
韦莲在丈夫对面坐下,叹了口气道:“大郎遭遇不幸,我也很难过,我特地打听过,大郎是被认定为张景雄一案的凶手才惨遭不幸。”
“张景雄是被大郎杀的吗?”李显半晌才冷冷道。
“当然不是!张景雄是你兄弟派人杀死。”
韦莲一边说,一边注视着李显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她见李显浑身一震,便知道自己的话有效了,其实韦莲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杀了张景雄,她怀疑和李臻有关,因为李臻之前曾经找过李重润,不过韦莲并不想提李臻,她是想把这件事扯到李旦的身上。
“他为什么.。。要杀张景雄?”李显嘶哑着声音问道。
“可能是要对付武三思吧!武三思不也被免了王爵吗?彻底失去了封太子的机会。”
李显又沉默了,他也听说了武三思所遭遇的暴风骤雨般的攻击,失去了成为太子的机会,所以母亲为了平息武氏家族的愤怒,杀了重润,那可是她的长孙啊!她怎么下得了手?
这时,韦氏又低声道:“我还打听到一个消息,母亲之所以认定大郎是凶手,是因为真正的凶手留了一行字,‘杀人者,庐.。。’你明白了吗?”
李显浑身抖了起来,半晌他沉声道:“我兄弟不会.。不会害我!”
“你这个笨蛋!”
韦莲终于勃然大怒,声嘶力竭地大吼起来,“你忘记房州发生之事了?是谁假扮兴唐会栽赃你,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大唐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