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保证没事之后就留在那里等我们,有可疑人靠近就想办法干掉他。”
“华斯,”奥兹拿起另一个包,扔给他叫到的工人,“这里面都是拌线地雷,你知道怎么装吧?很好,去那边的林子里装起来,地雷的爆炸应该能稍微吸引一下敌人的注意力。”
“卡尔,你会水对吧?很好,你绕到铁道另一边,在没听到爆炸的时候在那边开枪吸引一下敌人的注意力,然后游泳过河。我白天侦查的时候看见那边浅水区域有一块高草,你趴在那里面躲避敌人的搜索。那里有水,狗应该没法进来找你。如果你听到这边有地雷的爆炸声,就不要开枪,直接过河躲起来。明天我们在老地方汇合。”
说完奥兹拍拍手。
“行动起来,快!”
部下四散行动的同时,奥兹回头看了眼远处正缓慢靠近的重载火车的头灯,才拿起自己的包,拿出一个拌线地雷随手装在临时掩蔽所旁边的矮灌木之间,然后对跟随自己的最后一人说:“你来帮我拉引爆线,在这里引爆太容易被人抓到了,我们往后去。”
很快,两名带着武器的别动队员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重载火车对自己面前的厄运浑然不知,依然以固定的速度缓慢的前行,机械运转的声音震撼着安装了炸弹的铁桥。
火车头开上了铁桥,在车头值守的司机探出头,按照规章制度确认铁桥前方的状况。
他没看见守桥人的灯光信号。
老司机皱起眉头,短暂的思考之后,他拍了拍正在努力加煤的两个年轻人的肩膀。
“跳车!”老头对年轻人大声喊,以便压过列车机械运转的声音。
年轻人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老头就从火车头司机室后面的门钻出去,对着后方运煤的车厢顶上正铲煤的另一名年轻人喊:“跳车!”
守在运煤车厢后方的士兵大概是听见了什么响动,老司机听见军士长那蛮横的声音,只不过因为此时风太大,他没挺清楚那人具体喊的什么。
老人大喊一声,纵身从运煤的车厢上往旁边的运河跳去。
其他几个年轻人见状也一个接一个的往下跳,根本懒得继续追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候守在运煤车后面的士兵爬上了车厢,正好看到最后一名火车司机跳车。他立刻端起枪开了一枪。
下一刻运煤车厢后面那节车厢的顶棚被从内侧击穿,一台条顿二标准型魔导装甲跳上车厢顶部,武器对准前方。
“怎么回事!”装甲里的战姬用扩音器大喊。
“司机跳车了!”最初开枪的士兵一边回答一边用惊人的速度发射手中的k98,而他的长官则不顾一切的跑向车头。
另一台条顿二型以惊人的速度沿着车顶跑过来,它的驾驶者同样开口就问:“怎么回事?”
不过这一次回答战姬妹子的是炸药的爆炸声。
所有人都感到脚下那坚实的感觉瞬间消失了,失重刹那间笼罩了一切。
对方使用的炸药当量很小,不足以让火车“坐土飞机”。
但是却足够破坏桥梁。
坚固的铁桥就像玩具积木一样崩塌,就连没有被放置炸弹的部分也在精确计算过的震波的共振作用下解体。
重载火车仿佛一直百足虫,被直接丢进不算浅的运河中。
站在列车前部车顶上的两台条顿二型反应非常快,一台直接纵身跃上列车前方的铁桥,然后一路狂奔在桥体解体浪潮的前方,始终没有被追上,她直接冲上了前方的河岸。
而她的队友反应稍慢,没能跳上铁桥,只能沿着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