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都有殖民地,我们的红衣军拥有全世界最棒的武器和最优秀的步兵战术,我们还有绝世无双的舰队。最终我们取得了辉煌的胜利,虽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但我们确实胜利了。”
伊莎贝拉再一次环顾沙龙。
“现在,这样的情况再一次发生了,新的大陆强权已经形成,法国的一半已经沦陷,马上林有德就要饮马英吉利海峡了,而你们却还坐在这里享受沙龙!”
“呃,陛下,海水是咸的,马不会喝。”有人这样说。
这话立刻引起了小小的笑声——发笑的主要是女生,男士们都强行把笑容从脸上赶跑了。
伊莎贝拉扫了眼吐槽传来的方向,不过她并没有过多的纠结究竟是谁出头,而是继续说道:“这是一个中国的俗语,原本是用来他们的内河身上。总而言之,在这样的局面下,你们竟然还在寻欢作乐,我看了就觉得不舒服。”
“陛下。”一名衣冠楚楚的年轻绅士站起来,“我早就做好准备为帝国、为您赴汤蹈火了,我想在座的各位也是一样。可不管我们怀着多么热枕的报国之心,现在我们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难道要我们像那些泛人类主义者一样,只带着简单的行李就奔赴战场,去帮助一个和自己没有任何瓜葛的势力赢得战争?”
“我们和法国可不是‘没有任何瓜葛’,一旦法国成为泛人类主义国家,我们将直接面对整个人类革新同盟。”
“皇家海军会保护我们的。”年轻绅士看伊莎贝拉想要反驳,就抢先说道,“而如果您想要我们在座的各位为阻止法国成为泛人类主义国家出力,那您首先要给我们出力的渠道才行,您发行战争债券我们会买,您征兵我们会穿上军装奔赴战场,您的任何指示我们都会做,但您必须要下达指示才行。”
伊莎贝拉沉默了。
她知道眼前这她叫不上名字来的年轻绅士说得有道理。
自从克里斯蒂娜殒命,英国政府除了向法国政府提供援助以及跟德国外交部打嘴炮之外,就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行动了。
之所以会这样,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伊莎贝拉自己处在举棋不定的状态,而张伯伦和他身后的执政党注意力都在英国议会下院的选举上,整天忙着去选区拉选票。
“自由保守党人”温斯顿丘吉尔倒是一封接一封的给伊莎贝拉写信,坦陈自己对时局的看法,提出各种建议,但他的建议都太激进了,没有几个被伊莎贝拉采纳。
比如说当得知林千寻坐船离开荷兰前往丹麦的时候,丘吉尔就建议派出潜艇击沉林千寻搭乘的货船,以此来向德国示威,并且让德国在北欧各国面前丢脸,使北欧各国对德国的实力产生怀疑。
丘吉尔认为这样就可以阻止——至少是推迟——林有德计划中的国际组织的建立。
但是这个计划基本就等于和德国撕破脸开战,伊莎贝拉总觉得这样不太好——虽然她也没想明白到底哪里不太好。
好在后来俄国大使找了过来,暗示说俄国可以和英国联手干翻德国,就像上次大战那样。这时候伊莎贝拉才想到自己可以用不能让充满野心的俄国得逞这个理由去搪塞温斯顿丘吉尔。
总而言之,这短时间以来,伊莎贝拉在欧洲局势的问题上没有做出任何比较主动的决定,只是被动的满足法国政府提出的各种要求——除了直接出兵以外。
本来伊莎贝拉还抱着点希望,希望法国人的春季攻势取得了比较大的效果,迫使林有德方面首先采取措施应对,那样自己就可以针对林有德的措施进行反制了——伊莎贝拉坚信如果林有德方面再有大动作,自己也会坚决的应对。
可是现在,法国政府军的春季攻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