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昂贵的猎手都是双机行动,他们干掉几个猎物之后就会离开,我们整个机队有上百架B17呢!”
“可我们现在是领航机。”艾瑞克扭头看了穆勒一眼,“也许海雌狐确实只能从我们当中带走几架,所以对于编队中其他飞机来说倒霉的几率只有百分之一,但我们是领航机,天呐,我们一定会被当作头号目标攻击的。”
“我们是编队里仅有的有三次经验的机组,”穆勒说,“我们没有一开始就担任领航机是因为我的军衔不如另外几架飞机的机长高你懂吗?现在轮到我们了,我们就得领航,直到德国人把我们干掉为止。不然的话,我们要如何面对貌似领导机群的另外几架飞机的机组?”
艾瑞克沉默了几秒,继续说道:“我们可以把机群引导到比较近的城市上空,把炸弹扔在那里然后返航,我们炸到德国人了,目标已经完成了。”
“然后我们会因为把机群引导到了错误的地方而上军事法庭,难道那时候我们要把责任都推给领航员吗?”
艾瑞克终于不说话了。
穆勒等了一会儿,换了副柔和的语气说:“别担心,我们既然能活下来三次,就会活下来第四次。要相信幸运女神一直在我们身边。”
“可你给我们的飞机起名字叫猛男。”
“这样才能吸引到幸运女神不是吗?”
“敌机!”尾炮手高呼,“从正后方接近中!”
“用枪弹狠狠的招呼它们!”穆勒不自觉的提高声音。
担任领航机的好处就是,如果敌人从正后方来,那么它们必须穿过整个机队的火力网。敌人从后方来会拥有最大的射击窗口,可以比较从容的瞄准射击,也能发射更多的弹药,如果从前面对头的话,敌机的射击窗口会小很多,那时候双方的相对速度有七八百公里每小时,攻击的机会转瞬即逝,相对而言比较难给装甲厚重的B17造成决定性的创伤。
当然对头攻击是穆勒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那意味着他和副驾驶很可能是敌人的首选目标。
“我看见有一架被击落。”尾炮手大声报告,“但是更多的正在冲过编队。”
尾炮手话音刚落,穆勒的眼角余光就捕捉到曳光弹的轨迹了,德国人的曳光弹一般发出绿色或者蓝色的光,和美军用的红光曳光弹区别相当大。
穆勒除了祈祷敌机不要打中之外,什么都不能做——这可是B17,根本做不了什么机动动作,唯一能依仗的就是射手们的射击技术。
“我打中了一架!”
右侧机枪手高呼:“我打中了一架,他拖着烟掉下去了!”
“干得好兄弟,”穆勒没有忘记身为长官应该随时随地的肯定部下的战绩,“狠狠的干他们!把他们揍下去!”
突然穆勒感觉到机体抖了一下,他轻轻摆了摆操纵杆,确定各个舵面都还有回馈——如果和舵面之间的控制线被打坏了,操纵杆往对应方向扭的时候会感觉轻飘飘的。
“我刚刚感觉到明显的震颤,大家都注意一下看哪里被打中了。”穆勒一边说,一边检查仪表盘上的仪表,确认各个读数。
“是尾翼,”无线电员高声说,“我看到尾翼被削掉了一块,但方向舵还在正常运转。”
“你确定吗?”
“是的,你现在在往左打方向舵对吗?”
穆勒放下心来。
B17的垂尾特别大,稍微被打坏一点没什么影响,既然他还能正常操控飞机,那说明垂尾的损坏无伤大雅。
这时候德军的掠袭差不多结束了,导航员的声音也从机内回路中传来:“我们马上要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