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遗蜕里生出来的,既无父母又无同类,过了几百年极孤单的日子,现在把弟子当成了朋友,自然片刻不愿弟子离开她。师父一向慈悲,可千万莫要为难她。”
轲猛抖了抖衣摆甩之不脱,商羊舞怕师父使出神仙手段伤了小凤凰,索性直接抱紧了大腿,叫道:“弟子亲自去降服她。”
轲猛俯首对商羊舞说:“这可是你自已说的,不是为师逼你的。”
“是是,弟子心甘情愿。”
轲猛把商羊舞提了起来,训道:“我轲门的规矩,谁胁迫我,我就要降服谁。”
商羊舞见轲门又多了一条崭新的规矩,只好默默记下。
轲猛并不进屋,拍了拍商羊舞的肩膀,一声叹息,转身一步跨出,便消失不见。商羊舞急冲冲追上几步,对着空无一人的花径喊道:“师父,弟子还有事请教呢!”等了半天,不见师父回转,才长吁一口气,走进屋去。
小凤凰正坐在房子的角落,抱住双肩,有些发抖,见商羊舞进来,才颤颤地走向他,抱住。商羊舞讶道:“你不是在洞里睡觉吗?什么时候过来的?”
小凤凰答非所问:“有一次我想去那座大城里找你,一股恐怖的气息吓得我不敢进城,原来那人就是你师父。”
商羊舞拍拍小凤凰肩膀,安慰道:“别怕别怕,我师父可是个好人。”
“不,我都听到了,你才是个好人。他,他说要降妖伏魔呢!”
“我师父是个喜欢吓唬小孩子的好人。你想啊,他既然能教出我这样的好人,怎么可能是个坏蛋?”
小凤凰想了片刻,觉得这句话实在太有道理,才有些不好意思地放开商羊舞。这才想起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来,捉住商羊舞的双手左右摇晃,欢笑道:“我终于找到解决你修行的办法啦,这才急着出来找你的。”
商羊舞欣喜欲狂,脑中一阵空白,傻傻的呆在当场。小凤凰嘻嘻一笑,挟住商羊舞纵身一跃往那凤嘴飞去。
小凤凰把商羊舞带到那一洼妖异的深绿色水边,说:“脱衣服!”
“脱……脱衣服?”商羊舞不可置信地望着小凤凰。
“对呀,脱衣服,然后跳下去啊。”小凤凰指着那洼绿水说。
可是,这跟我修行又有什么关系呢?商羊舞心道。
见商羊舞还是没有动,小凤凰有些发急:“脱呀,怎么不脱呀?”
“你到底算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商羊舞叹道。
“当然是女孩子呀,我说你不赶紧脱衣,问这个干什么?”
“按我们人类的规矩,男女之间是不方便当面脱衣服的。”
“我们不是朋友吗?”
“朋友也不行。”
小凤凰终于跺了跺脚,别过身去。
商羊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掉长袍,不着寸缕,纵身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