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平三年十月,东莱军抵达临济城外。
城内的守军闭门不出,即便李贤亮出身份依旧无济于事。
王老八麾下的探马已经在三十里外遭遇了卞喜的追军,一番交手,平分秋色,各有折损。
据悉,卞喜麾下有兵马近万,其中,骑军足有一千,剩余军卒人人着甲,看模样也是黄巾精锐。
李贤闻听之后急忙把徐庶等人唤到跟前,仔细商议军情。
赵云初来乍到,身份颇为尴尬,自然不会多言,而胡庸是一贯的大大咧咧,指望他出主意比母猪上树还困难。
徐盛倒是不慌不忙,冷静地分析起来:“卞喜这么快就追了过来,肯定得到了曹操的应允,如果不出意外,只要我们击溃卞喜,短时间之内应该不会有第二股曹军来袭”。
李贤深以为然,“我杀了卞南,与卞喜早已经是不共戴天之仇,他这么心急火燎的追到乐安国,也是毫无退路,若是败了,曹操那里将再也没有卞喜的容身之处,所以说,卞喜极有可能破釜沉舟,不可不防,对此,不知诸位有何高见?”
徐庶手指临济城,道:“为今之计只有拿下临济城,据城而守,我军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临济城高池深,若不开门,徒之奈何?”
徐庶悠然一笑,道:“这有何难?眼下黄巾大举来袭,若是没有我们相助,临济如何守的住?”
胡庸愕然,“徐和?周仓不是去寻他了吗?他怎么会攻城?”
徐盛琢磨了片刻,忽而眼睛一亮,嘴上露出一抹笑意。
李贤大笑:“哈哈,先生一语点醒梦中人,不错,此计一出,由不得临济不乖乖开门,请我们入城!”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气,徐庶欣然一笑,并不多言。
胡庸憋的脸色涨红,他环顾四周,就连赵云都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偏偏就他想不出所以然,“哎呀呀,先生,你就莫要打哑谜了,究竟是什么妙计,快快说出来,不然可要憋死我了”。
胡庸一向直爽,从来不会搞什么委婉的说法,眼下,见他果然是一副抓耳挠腮的猴急模样,众人对之报以和善的微笑。
徐庶笑道:“胡庸,我问问你,从济南国到乐安国,快马奔驰须得几日?”
胡庸琢磨了半晌,方才冒了一句:“七八日吧?”
徐庶没有反驳,又道:“我们是什么时候得知卞喜投降曹操的?”
“也就七八日之前!”
“那不就得了吗?若不是赵子龙恰逢其会得知了卞喜归降的消息,我们岂不是还被蒙在骨子里?”
胡庸依旧不解,“可这跟我们攻打临济城有什么关系?”
李贤笑骂:“你个蠢材,我们知道卞喜投降了曹操,已经是官军,可临济城的守将们知道吗?只怕听说卞喜来袭的消息,他们首先想到的便是黄巾又来了!”
胡庸瞪大了眼睛,片刻之后才赞道:“妙,实在是妙的很,哈哈,这么简单的事情,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李贤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嘴里道:“胡庸,好了,这件事情待会儿就由你去做,你挑选几个嗓门大的军士,让他们告诉守军,卞喜麾下数万黄巾已经到了三十里开外,他再不开门,我们可就要撤离此处了”。
胡庸磨拳擦掌,道:“这就是欲擒故纵?”
“没错!”
“包在我身上!”
“事不宜迟,你这就去吧”
“喏!”
打发走了胡庸,李贤开始进一步部署。
“徐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