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举措。
想到这里,即便是素来沉稳的李典都有些慌乱起来。
李贤击杀夏侯渊,击溃了三万名曹军,一时之间,在泰山郡内实力一家独大,就算李典、乐进的八千兵马与各地的郡兵合兵一处,也绝难抗衡。
如此以来,原本定下的计划只怕要改变了。
帐内,逃得一条性命的军将涕泪交加,适才,乐进斩杀同伴的血腥场面彻底把他吓懵了。
若是早知道乐进如此凶残,大家伙儿又怎么会前来送死?就算占山为王,也好过这样死掉。
“嗯?你可是后悔前来报信归队?”
李典的话直入人心底,宛若恶魔一般。
军将吓了一个哆嗦,他连连摇头,道:“不,小人不曾后悔”。
乐进不屑,他转过身子,压根没有正视对方。
越是如此,军将的压力越大,如果可以选择,他绝不会迈进这军帐一步!
哪怕是投降了东莱军也好呀,据说那李贤从不枉杀俘虏,只要立功受赏,便是俘虏也可以为自己洗白身份。
无穷无尽的懊恼涌上心头,军将匍匐在地,不敢多言。
李典不为所动,嘴里道:“夏侯将军怎么会败掉?之前他不是已经移驻武阳城,打算固守的吗?李贤就算有通天本领,也决不可能这么短短几日就把武阳城攻下来吧?”
这个疑问恰好也在困扰乐进,他不禁竖起耳朵,想听听败军之将的解释。
那军将不敢欺瞒,嘴里道:“据说那李贤要决水淹城,我军不擅水战,无奈之下,夏侯将军便带我们出城转移,谁曾想,半途间遇到了李贤的铁甲军,厮杀过后,东莱军伏兵尽出,夏侯将军力竭身亡”。
“李贤麾下兵马伤亡如何?”
“东莱军甲胄坚实、武器精良,据我所见,东莱军伤亡不过数千,甚至可能在三千人上下!”
乐进勃然大怒:“放屁,夏侯渊可是军中宿将,其麾下军将也多是老卒,哪里会败的这么容易?”
“小人所言句句属实,如果将军不信,自可寻来他人问询!”
“好了,你且退下吧”
“啊?噢!小人谢将军不杀之恩”,说罢,军将连滚带爬的跑出帐外。
军帐之内,冷静下来的乐进并没有不依不饶,与李贤比起来,一名军将的性命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曼成,妙才败了,李贤实力未损,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还能怎么办?第一,快马向主公禀报此地详情,第二,无论如何都要牵制住李贤,绝不能让其深入徐州”
乐进还是觉得李典等人高估了李贤,他有些不服气地说道:“难道曼成还认为李贤的两万兵马可以改变战局?”
“夏侯渊连败三次,最终连身家性命都丢掉了,文谦,我们切不可大意”
乐进顿时凛然,他很有自知之明。
与夏侯渊比起来,乐进无论是个人勇武还是统兵厮杀的能力都不占上风。
可偏偏就是厉害如斯的夏侯渊都败了,乐进又有什么猖狂的资本?
“适才斥候来报,说东莱军已经南下琅邪,咱们要想拦阻的话,须得早做谋划”
“李贤兵多,又有骑兵卫护,我军兵少,若想滋扰,只能从他们的粮道上想办法”
乐进拍着胸脯说道:“这事情交给我,曼成静候佳音便是”。
“不可”,李典一点也不买账。
“喔?曼成意欲何为?”
“李贤狡诈如狐,我军兵马绝不能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