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瞒,我也想杀了曹操,只可惜苦于没有机会罢了”。
“嗯?你与曹操怎么结的愁?”
“一言难尽,军情紧急,恳请都尉出兵,追击曹操”
听说还有仗打,胡庸咧嘴大笑:“主公,让我去吧!那曹仁太过厉害,我正想再会会他”。
“想都别想!曹操主力未损,真要是把他逼急了,留下几万军马,咱们岂不是更加被动?”
“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战机流逝?”
陈允也出言说道,“小沛、下邳两城数十万百姓都被曹操屠了一干二净,如果都尉能够为民除害,徐州百姓必定会感恩戴德!”
李贤似笑非笑,道:“说吧,你与陈宫是什么关系?”
陈允又是一惊,他还以为李贤什么都知道了,当下不敢隐瞒,道:“我与陈宫同出一门,此番南下,为的就是寻求抗曹盟友”。
李贤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诈,竟然还有意外收获,当下笑道:“喔?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助曹操一臂之力?下邳城池坚固,如果没有内贼,曹操想破城,难于上青天”。
既然打算和盘托出,陈允便再无隐瞒,道:“曹操狂妄自大,不过年少时却颇有威名,如果不能师出有名,吕布虽勇,却也奈何不得他”。
“于是你就打算用数十万徐州百姓的血,来让天下人看清楚曹操的真面目?”
“不错,正有此意”
“丧心病狂”
“都尉此言差矣,丧心病狂的是曹操,而不是我”
李贤鼻子都要气歪了,他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这等荒谬的事情,为了抹黑对方,明知道对方会作出不可挽回的事情,可却依旧我行我素,非但不加拦阻,反而推波助澜!这已经不能用言语来表达了。
“好了,你速速离去,免得我改变主意”
陈允还想啰嗦几句,可目光看到帐内诸将都露出了不耐烦的模样,当即告辞而去。
陈允溜走之后,周仓问道:“探马来报,曹操后军主将由曹仁兼任,他们与中军保持了三里远的距离,一有消息便可以前后呼应,都尉,难不成真得放了他们?”
提起曹仁,便是出言不逊的胡庸都有些哑口无言了。
能够以一己之力抵挡住北海军与东莱军联袂出击的人物,也只有曹仁了。
李贤心里大概有了决定,当下说道:“我们历尽千辛万苦,为的还不是这徐州百姓吗?曹操屠尽城池,如果我们放任不管,任其自由离去,徐州百姓还以为是我们怕了曹操!”
“都尉的意思是,战?”
李贤微微颌首,道:“也不需要追的太急,大军紧随其后,礼送出境,倘若曹军寻衅,应战便是了”。
“喏!”
下邳城南三十里,昏厥后的陶谦终于缓缓醒来,尚未睁开眼,便听他叫道:“曹贼,曹阿瞒,欺我徐州无人乎?”
说到这里,陶谦又急切地吼道:“曹豹何在?”
陶谦的两个儿子陶商与陶应脸色颇为精彩,陶谦身在病榻却依旧惦记着下邳城的安稳。
倘若陶谦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不在下邳城了,还不知道他会气成什么模样。
“大哥,你说咱们要瞒多久?”陶应败给李贤之后一直修身养性,极少掺和大事,起码,表面是这样的。
陶商倒是个直脾气,他连连摇头,道:“纸是保不住火的,与其瞒的辛苦,倒不如挑个时间,把所有经过都说出来,如此可好?“
陶谦迷迷糊糊的,看上去依旧不太清醒。
不过,四下里那么大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