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下降了。
袁术图谋不轨,这对于陶谦来说危险与机遇并存,只要战胜袁术,势必可以挽回岌岌可危的陶氏政权,可若是败了,陶氏在徐州的统治也注定会土崩瓦解。
徐州不像北海国,郡县之内豪强林立,大族极多,一旦郡府不能有效掌控局势,偌大的一个徐州郡,分崩离析只在朝夕之间。
没多久,陈登在军卒的引领下缓缓而至,刚一见面,就听他说道:“下官见过李使君”。
李贤快步出迎,他搀起陈登,嘴里道:“哎呀,元龙太过见外了,来来来,上座,来人呐,上酒!”
说罢,李贤便将陈登摁在了软塌上,陈登不便反抗,心中却对热情的李贤好感倍增。
本以为地位高升过后,李贤的脾性会有不少的变化,没曾想,见面之后,对方非但没有摆架子,热情反而更胜以往。
当下,陈登对此行更有把握了。
寒暄过后,陈登略一沉吟,嘴里道:“我听说李使君大骂杨宏?将他赶了出去?”
这不是什么秘密,李贤故意搞的众所周知,说穿了也是为了“邀名”。
对于李贤来说,陶谦是朋友,袁术是朝三暮四、过河拆桥的小人,此番,李贤通过打袁术的脸来赚取名声,其用心可谓险恶至极。
“不错,袁公路见利忘义,让人生厌”
“那袁公路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使君可要多加小心”
李贤大笑:“扬州距离北海国之间还隔着徐州,他想对付我,首先得过了陶使君这一关!”
陈登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如今袁公路已经磨刀霍霍,正有大举北上之意”。
李贤毫不意外,他微微颌首,嘴里道:“杨宏想说服我,让我与袁公路一同出兵,事后,共分徐州之地”。
陈登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袁术竟然如此无耻,连瓜分徐州的主意都打了出来。
即便已经得知李贤拒绝了杨宏,可陈登还是忍不住问道:“使君可曾答应了?”
“自然不会答应,像袁公路这等反复无常的小人,与之缔约,无异于与虎谋皮”
陈登松了口气,道:“以使君的实力,大可以虚与委蛇,待到占据徐州之后再与袁公路翻脸呀,不知使君为何拒绝了?”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陶使君待我如兄弟,我又怎会做那落井下石之事?”
“使君高风亮节,徐州军民定会感恩戴德!”
“袁公路意图北上,不知陶使君有何应对之策?”
陈登摇着头,嘴里道:“无非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是郡府内精锐都在下邳一役折损殆尽,仅仅凭借陶使君麾下那几千丹阳兵,怕是难以改变战局”。
李贤没有应答,对方没有开口,他自然不会毛遂自荐,只是嘴里道:“牟平积攒了一批军械,这一次元龙回返徐州,可以一并带回去”。
陈登大喜过望,“如此,下官代徐州军民谢过李使君了”。
“不必客气,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下官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贤心道,肉戏来了,他故作不解,道:“喔?尽管道来!”
“徐州兵马折损大半,即使有了牟平的军械,只怕也难以应对袁公路麾下兵马,陶使君想让北海国出兵援助,不知李使君意下如何?”
李贤露出为难的神色,嘴里道:“刘备刘玄德与孔国相之死干系甚大,而孔国相在世的时候对我极为宽厚,谁曾想,到头来他竟然落得一个横死的下场,这事情不查个水落石出,我是不会放弃的,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