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老三面带不甘。
“好嘞!”老二兴高采烈。
县尉依旧耷拉着脑袋,打开城门等于向徐和服软,虽说城内的那些大族奈何不了他,可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很差,让他的心情糟透了。
老二一直不同意老三的冒险之策,眼下得偿所愿,他当即笑骂道:“没听见吗?快些开门!再磨磨蹭蹭的,老子剁了你的爪子!”
“且慢!”
“吱嘎嘎”,吊桥放下一半的时候,城墙上忽然冲来一群劲装汉子。
这些壮汉个个手持利器,他们在一名黑脸大汉的统领下快步冲来。
下密县尉识得黑汉,他不禁变了脸色,道:“卞虎,你怎么来了!”
“哈哈,苟老大,我若是不来,你这****的岂不是要降了李贤!”
苟石脸色尴尬,找不到合适的托词,苟老二却不屑道:“卞虎,你就不要执迷不悟了,我听说都昌城的魏记一家已经被一网打尽,连带着其他人马也已经沦为阶下囚,我们小小的下密城,八百名郡兵,如何能抵得住李贤的精兵强将?”
卞虎冷哼道:“别忘了,我们手中还有一千名私军,再者,兖州的曹操已经应允,他会出兵牵制李贤,为我们争取时间的”。
“私军?你看看城下的玄甲军,他们的军容、装备如何,你扪心自问,城内的私军敌得过他们吗?至于曹操,吕布两败曹操,曹操早已经是自顾不暇,指望他来牵制李贤,不如指望母猪会上树!”
“好一个苟二,真是活腻歪了!”卞虎面带凶色,就要上前杀掉苟二。
苟石脸色青白一片,他蓦然暴喝:“够了!”
“喔,苟县尉也要与我们家老爷作对吗?”
原本犹疑不定的苟石闻听之后勃然大怒:“来人呐,给我拿下这些意图作乱的贼子!”
“噌噌噌”,变故在陡然间发生。
城头的郡兵听从县尉所言,他们与冲上城头的私军厮杀起来。
“杀,杀,杀!”
此起彼伏的喊杀声间杂着浓郁的土骂,即便在城下都听得很清楚。
徐九跃跃欲试,“大兄,怎么着?城头看模样已经乱了起来,咱们趁乱攻城?”
徐和高深莫测地笑道:“不着急,拭目以待便是了”。
“这是为何”
“城头无非出现两种结果,第一,乱军胜,第二,郡兵胜”
“不错,这又有何解?”
“若是乱军胜,咱们正好一锅端,管他主犯从犯,一概捉拿是问”
“若是郡兵胜呢?”
“之前郡兵拒不开门,这已经是大错,大错要想弥补,那便要拿出足够份量的投名状”
徐九眼睛一亮,“大兄的意思是说,待会儿咱们只要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便可以了”。
徐和微微颌首,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徐九释然之后又拧眉道:“可这样以来,弟兄们的军功岂不是又没了着落?”
徐和瞪着眼睛,怒喝道:“真是猪脑子,此间事了,这三千兵马便要开赴徐州,日后少了谁的军功,也不可能少了你们的军功,到了徐州地界,难道你还担心无敌可杀?”
徐九击掌叹道:“是呀,就是这个理儿,我咋就没想到呢!”
徐和懒得搭理徐九。
城头的躁乱持续了半柱香的功夫,由于事发突然,卞虎只带了百十名私军便赶了过来。
此番,苟石暴起发难,私军猝不及防之下损失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