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甘兴霸,此战过后,我必厚赏他”。
阴雨连绵的时候,李贤各部兵马寸步难行,可甘宁的水军却没受到丝毫桎梏。
虽然笮融所部兵马已经提高了警惕,可甘宁还是统领水军突袭而至,大破广陵水寨。
江面上,小雨连绵不绝的时候,很容易形成大片的水雾,甘宁正是在水雾的掩饰下成功得手。
激动地踱了几步,李贤觉得往日的活力重新返回,他大声下令道:“传我军令,大军即刻启程,奔赴广陵,沿途间,胆敢顽抗者,杀无赦!”
一众军将大声应诺,甘宁已经立了头功,其余各部人马自然不想拉下太多。
广陵的战事结束后,大军势必要班师北上,那时候再想立功受赏,可就没有这样的好机会了。
臧霸、徐盛、李典等人都卯足了力气,打算拿笮融开刀。
广陵城,笮融在行辕内急的宛若热锅上的蚂蚁,他环顾四周,破口大骂道:“废物,都他娘的废物,我是怎么吩咐的?严加戒备,严加戒备,两千人的水寨呀,怎么就让甘宁突袭得手了?”
之前小觑甘宁的谋士很是尴尬,他辩解道:“主公息怒,连番阴雨,江面水雾太浓,士卒视线受阻,这才让甘宁得手”。
“水寨的守将是谁?是不是他降了甘宁?否则的话,我准备的精兵又怎么会败的这么快!”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没想到笮融竟然有这种想法。
许久之后,一名大将辩解道:“主公,水寨守将已经当场战死,两千名军卒更是死伤大半,弟兄们已经尽力了,只是甘宁军力太强”。
“援军呢?水寨遇袭的时候援军何在?”
“主公,就算水寨不破,天气放晴之后,李贤麾下兵马也会兵临城下的”
笮融语气不善:“你这是什么意思?”
“主公,当务之急是集中兵马,坚守城池”
“你的意思是放弃城外所有的工事?”
“不错,城内粮秣充足,长期对峙,李贤一定支撑不住”
水寨不声不响的就被甘宁夺了过去,笮融总是有一种不确定的感觉,万一广陵城也像水寨那般被人破成而入的话,那又该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笮融忍不住说道:“失了水道,广陵便是一座孤城,坐守孤城,如何提振军心?”
“主公,李贤手中有四万大军,而我们广陵城满打满算也不过一万五千兵马,如果分兵把守,只会给其各个击破的机会,倒不如聚集军力,据城坚守,咱们有粮,有军械,还怕什么?”
“一仗不打便龟缩不出,岂不是让人小觑了我们?”
“主公,李贤军力强悍,天下皆知,连袁术、蔡瑁都不能试其锋芒,我们广陵军又何必自讨苦吃?”
笮融板着脸,“照你这么说,我广陵军必败无疑?”
“主公,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出城野战,非我所长,可若是据城而守,我广陵军又有什么好怕的?”
笮融深吁了口气,道:“也罢,那便收缩军力,静候李贤”。
“主公英明”
笮融又道:“李贤实力强大,我广陵孤掌难鸣,不过,我听说兖州曹操、荆州刘表都与李贤交恶,可否使人出使兖州、荆州,劝说他们出兵相助?”
行辕内文武大员面面相觑,他们都觉得笮融有些异想天开了。
且不说曹操是否自顾不暇,就算曹操、刘表愿意出兵相助,这大军开赴而来,起码也得几十日之后了,那时候,广陵城是否还在坚守?
再者,笮融杀死广陵太守赵昱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