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过去”
受伤之后,大乔脸色泛白,更为其平添几分柔弱之美。
李贤我见犹怜,嘴里道:“你醒了?”
“我没事,大事要紧,你不要在我身上耽误太多时间”
李贤闻言更是感动不已:“不妨事,大军正在前行,徐盛、李典他们都是军中宿将,即便没有我,也不会误了大事”。
“你是一军之主,陡然遭遇刺客,只怕早已经人心惶惶,你须得出面镇定军心,不可在我这里耽误太久”
李贤干笑道:“不妨事,我想陪陪你”。
大乔故作恼怒:“我这里好的很,不就是流血吗?死不了的”。
李贤无奈,只得宽慰道:“你受了伤,短时间之内须得静养伤口,我想让你待在这里休养一段时日,可以吗?”
大桥不置可否:“我不能行军打仗,留在这里倒也没什么,不过,你可得早日到军中坐镇”。
李贤微微颌首:“好,听你的”。
留下医工陪侍之后,李贤纵马追上了中军。
宅院中,大乔目光复杂,嘴里道:“李使君已经走了吗?”
“夫人,使君留下百名护卫、两名医工,已然策马离开了”
大乔松了口气,这时候面对李贤,她总觉得有些难以言喻的感觉。
女人心,海底针,大乔说不明白自己对李贤到底有没有感情。
按理说,大乔明明是迫于无奈才从了李贤,可谁能够想到,李贤遭遇危险的时候,她竟然有胆量冲下马车,为此,还挨了刺客一刀。
刺客痛下杀手的时候,大乔非但没有害怕,反而隐隐有种解脱的感觉,如果真的为了李贤死去,想必他也会放过乔氏一族吧?
不过,受伤昏厥之前,李贤那番关切之言,却还是让大乔颇为感动。
大乔忍不住问自己,难道真的爱上了李贤?
三日之后,青州军抵达广陵城外。
笮融收敛军力,放弃了外围的工事,摆出一副死守坚城的态势。
青州军各部兵马忙着制造攻城器械,一时之间,倒是陷入了短暂的平静之中。
李贤策马绕着广陵城转了一圈,嘴里道:“这城池高大,护城河水深不见底,强攻不易”。
“主公所言极是,广陵城内粮秣极多,笮融又狡猾谨慎,大军不可强攻”
“细作可否入城?里应外合如何?”
“数日之前,笮融便严禁乡人出入,细作难以入城,即便侥幸入城,也难以靠近城门”
李贤颇为遗憾,如果这时候有几门大炮在手,区区一个广陵城破之如若等闲,只可惜,李贤没有搞出这等攻城利器。
当下,李贤又道:“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妥当了吗?”
徐盛微微颌首:“十具棺材,已然准备妥当”。
“接下来,能否破城就要看它们的了”
徐盛茫然不解。
李贤懒得解释,他搞出的炸药能否堪用还是个未知数,如果过早显摆,反而会惹人嗤笑。
在城头守军的注视下,青州军开始挖掘地道。
“什么?李贤想要穴攻?”笮融环顾四周,露出一副不容置信的表情。
“不错,城外兵马确实在挖掘地穴”
笮融嗤之以鼻:“李贤小儿,黔驴技穷矣!我广陵城岂是区区穴攻便可拿下的?传我军令,使人多在城墙角落布置大缸,一有动静,即刻来报”。
“喏!”
“王凉,你领三百骑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