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信了。
有道是关心则乱,事关高顺,谁也不敢等闲视之。
可是,有了高顺那番提醒,陷阵军将便多了份心思,当下,他顺着话头,嘴里道:“主母、小姐现在何处?”
“皆被李贤囚在府中”
“我等该如何行救?”
“即刻入城,若是守军不准,那便奔赴泰山,与张辽合兵一处,那时候,我们有兵在手,不怕李贤投鼠忌器”
陷阵军将缓缓颌首,在亲卫以为他即将答应的时候,他忽然把手一挥,变色道:“来人呐,将这个吃里扒外的混账拿下!”
“咚咚咚”,电光火石间便有四名身手矫健的军卒冲了过来。
貂蝉亲卫脸上依旧带着一股尚未凝固的笑意,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说变脸就变脸,似乎早有准备。
这他娘的怎么回事?
是谁走漏了消息?
心中惊恐万分,可是,亲卫却还是梗着脖子,死不承认。
“快放开我,你们要造反吗?”
陷阵军卒人多势众,而且身手过人,他们几乎没费多少气力便擒下了貂蝉亲卫。
陷阵军将心中自有计较,“你先老实待在营中吧,如果我冤枉了你,一定会向你负荆请罪,反之,如果你敢骗我,我一定会让你后悔在人世间走这一遭!”
“快放开我,再耽搁下去,高顺可就死定了”
陷阵军将不置可否,嘴里道:“将军是死是活,自有我们兄弟操心,至于你,今日便待在营中吧”。
“你们这帮蠢材,没有我,高顺必死无疑”
陷阵军将摆了摆手,当下便有人将亲卫押下去看管起来。
“将军,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务之急是搞清楚城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集结入城?”
“蠢货,咱们这点家当,若是进入城中岂不是羊入虎口?谁告诉你打探消息需要太多人手的?三五人足矣!”
“喏!”
没多久,四名陷阵军卒从城门而入,径自进入下邳城。
此时,高顺已经到了郡府之外。
“劳烦通禀一声,便说陷阵营高顺前来拜访”
一开始,门卒尚且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可是,等到后来高顺自报家门之后,那门卒当即变了脸色,讪笑道:“哎呀,原来是高顺高将军,我家使君已经有言在先,如果高将军前来,无须通禀”。
高顺有些迟疑,李贤这所作所为压根没拿他当外人呀,越是如此,高顺越是惆怅。
待会儿该如何开口?
入府之后,高顺在书房内见到了李贤。
摆在李贤面前的依旧是那个无比硕大的沙盘。
山川、河流、城池、官道、村落,种种分类极多的内容在沙盘上应有尽有。
标注着李字小旗的符号已经插满了徐州、青州,正在往南、北延伸,在西侧,李贤正将最后一个“吕”字小旗拔掉。
“世间竟有如此奇物!”深谙战阵的高顺自然明白,像这等详尽的舆图在战场上效用极大,只不过,为何拔掉象征“吕”字的小旗?
李贤自顾自地解答起来:“刚才我接到确切消息,温侯已经战死了”。
即便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可是,当事情来到的这一天,高顺还是觉得难以接受,“温侯有万夫不当之勇呀,谁能敌得过他?”
“吕布一心寻死,谁也劝不住”
高顺明白,李贤说的是实情,可是,他总觉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