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于军区大院的地方,现在来看,太史慈做得很到位。
没多久,大人物来到忠义庄的消息就传到了庄主那里,庄主是个七十多岁的独臂老人,听到了贵人前来,他急忙放下手里的活儿,领着村里的几位长者迎了出来。
“草民刘标见过几位贵人”,刘标的眼光精准的很,他一眼就看出,李贤一行人之中,就属那位白脸男子的地位最为尊贵。
李贤与太史慈相视一笑,“免礼免礼,长者太过客气,我们就是来随便看看。”
刘标不动声色的看了太史慈一眼,太史慈便说道:“这便是青、徐刺史,李贤李使君”。
“啊,竟是李使君当面,我等叩谢使君活命之恩”
说罢,刘标竟然叩伏在地,随行几人不敢怠慢,也是依样施为。
李贤急忙搀起刘标,嘴里道:“老丈无须多礼,无须多礼”。
“礼不可废呀,再者,使君与我庄内百姓都有活命大恩,这一拜算不得什么”
李贤宽慰几句,刘标方才平稳情绪,将其引入庄内。
在东汉末年,连年的争战让男丁大幅度减少,因而在进庄的路上,李贤遇到百姓的七成都是女丁,其实他不知道,男女比例的悬殊在中原已经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地步。
平原城的男丁多数都已参军入伍,而忠义庄内居住的多数都是军人家属,以老幼居多。
“这活是谁教你的?”
李贤招呼一个正在埋头编织笼子的女孩。
女孩的双手快速的绕来绕去,头虽然抬了起来,但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滞,“村里的刘阿婆”。
李贤笑道:“累吗?”
女孩飞速的扫了李贤一眼,李贤的眉毛很浓,皮肤很白,女孩知道他是个贵人,但她依旧全神贯注的编着笼子,漫不经心的说道“不累,在李使君治下,总有一口饭吃,比其他的地方好多了”。
李贤看出了对方的不耐烦,有心就抬步离去,可又不想放过这么一个问询的机会,“你去过其他地方?”
女孩微微颌首,道:“几年前,我家兄长便带我流徙多地,过惯了朝不保夕,食不果腹的日子,直到李使君成为青州刺史,我们的日子才好过起来”。
“你的兄长呢?”
“他伤了一臂”,提到敬重的兄长,女孩的声音不由自主地低了下来。
“你今年多大了?”
“好像是十三岁吧?我也记不清了”,女孩不确定地说道。
李贤动了恻隐之心,他下意识的摸遍全身的口袋,可却没摸出一文铜钱,讪讪的摘下一个玉佩,他弯腰递给了女孩,嘴里道“这是给你的,以后要是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就拿着这玉佩到下邳,去找我”。
胡庸的眼睛一转,心里头不知道转着什么心思,而那刘标却知道玉佩是好东西,此刻看到女孩依旧是那副不动声色的样子,他不由得着急道“傻妮子,快点接了,这是贵人的赏赐!”
女孩只把玉佩扫了一眼,然后依旧编制着筐子,“娘亲说无功不受禄,还请贵人收回去吧”。
李贤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有骨气,他讪讪地收回玉佩,也不禁想到,要是在这么多人面前把玉佩送给她,难免会给这姑娘带来想不到的麻烦,倒不如现在给她一点看得到的好处,毕竟对方的兄长是战受伤,作为青州州牧,他有责任补偿一下,“相梁,拿钱来。”
“多少?”
“一百文”
相梁在袖笼里摸了一会儿,不多久就摸出了一摞银钱,弯着腰递到了女孩的跟前,他笑吟吟的说道“这钱不多,还请姑娘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