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房门一开,果真是我,于是,牛阿三便继续问:“年哥,这么晚了,找老牛我有什么事吗?”
“嗯。”点了点头,我回道:“有点不大,我现在想回我师父那儿一趟,你陪我走一遭吧,顺便叫上乔治和虫且。”
“好。”牛阿三回应了一声,随即便走去敲虫且的门了,而我则负责敲开乔治的房门。
同样,沾点吐沫在手指上,在乔治房门旁的窗户上戳开一个洞,透着洞看进去,乔治躺在木制的大浴盆中,低着头,看着自己的下体,正在惆怅:“一个男人最基础的‘幸’福已经离我远去了,看来,日后我只能入皇宫当个宦官了,也不知道当了宦官后,能不能吃上满汉全席!”
这厮对满汉全席这事还是念念不忘,哪怕是进宫当太监,也打消不了他这个吃满汉全席的念头,这不能说是嘴馋,而是应该说这厮有上进心,有拼搏进取,一条道顶到死的觉悟,对于一具骷髅来说,这是难能可贵的。
“砰砰砰~”敲了敲乔治房门。
“请问是谁在敲门?”乔治看着房门,捂着惨白的胸口,我明白,这货的思想又龌龊了,他一定是把我当成夜里敲人房门的小姐了。
“我。”没有过多的回答什么,仅仅是一个字,便让仍旧在云里雾里思考的乔治清醒了过来。
“先生,请问您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情吗?”乔治并没有从浴盆中走出来的打算。
于是乎,我便问:“我要出去走走,你是留在这里还是和我们一起?”
思索了一会儿,乔治用一句非常委婉的话拒绝了我的邀请:“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希望您可以等我在洗过澡打好腊后再一起出去走走,先生。”
如果按他这个流程来的话,我想,明天早上或许我可以等到他出房门。
“那你继续洗吧,顺便放进去两块骨头,多补充点这四百年来流失的钙质。”开了句玩笑,在这时,牛阿三也带着被打成一个蝴蝶结的虫且自房间内走了出来。
“年哥,小骷髅呢?那个家伙难道不和我们一起去?”牛阿三对乔治的缺席有些意见,于是乎,便顺便提了出来,语气威严而愤怒,似乎在为只有自己听从命令走出房间而愤愤不平。
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将话题转移到了虫且身上:“虫且怎么变成这样了?”
牛阿三憨笑一声,随即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个家伙竟然在这种时候赖床,于是,老牛我就施加了一点武力手段让它清醒清醒。”
“嗯~”点了点头,我心道:‘这三个家伙,只有牛阿三一个真正谨守了自己的本分,其他两个家伙都是属于那种调皮捣蛋的玩意儿!适当的整整他们也是应该的,好事就得趁热来,现在不整更待何时,先拿虫且这个口齿不清的家伙开刀,反正这厮骂我我也听不懂,到时候也不烦心。’想到这点,我朝牛阿三吩咐了一声:“牛哥,既然虫且它不愿意去,那便不让它去了吧,反正又不是去打架。用不了太多人,它不是喜欢睡吗?把它绑床柱子上,让它睡个够!”
“#¥%¥%#¥#¥……¥¥%¥%#¥!”一听我这话,虫且立马就是一阵劈头盖脑的乱喷,可惜的是,我一句也听不懂,据我猜测,这厮是应该在骂我没跑。
“年哥,虫且说。。。。。”牛阿三正待解释,我一摆手赶忙叫他打住:“不重要的事情不用解释,办正事要紧!在办正事之前,先把它绑床柱子上,嘿嘿。”
——————————在虫且暴怒的嘶吼声中,我和牛阿三下到了客栈的一楼,此时,小乞丐已经换了一番面貌。
不再是之前的蓬头垢面,而是露出了一张精神奕奕的面孔,绝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