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大脑,导致控制下体活动的神经处于瘫痪状态,胡某毫无疑问,是徐家死对头的祖上。
“你是说,害肖肖的是人是胡家人!”
徐青天难以置信,这么多年了,那个人还未放弃?
先是绑架了他的女儿,再是三番五次的伤害徐凯,现在又重蹈覆辙?
徐青天当然也知道盗卖古董一事,也是胡中天闹出来的。
他不是前些天刚关进牢里了么?怎么又重现江湖了?
“应该是,根据手上所有的报告,和医院检查结果,二小姐确实是中了此毒。”张翼确信。
“有办法解么?”徐青天问道,有些痛心疾首,爱女重新回归家庭,他本打算在有生之年,尽其所有,补偿她在外面所受的苦难,没成想她却又陷困境。
“你说是对身体毫无伤害?只是无法活动?”徐凯接着问。
他更在意她的性命安危,只要还活着,其他的一切可以慢慢想办法。
实在不行,他毫不介意当她的拐杖。
张翼自小跟着父亲了解了诸多有关胡徐两家的恩怨,他对胡家也是颇感兴趣,当年的鬼医圣手一门,怎么到了后几代,全部踏入黑-道,又或经商了呢?
这其间的事情,他从未听闻父亲提过。
“我可以想办法研究解药,不过----如果能找到胡家的人,让他们交出解药,那效果肯定和我研制的大不相同,毕竟时间拖久了,万一脑细胞受损,后果不敢设想。”
张翼的话,亦是警钟,亦是提醒。
“玛德!王八蛋,竟然碰老子的女人!”罗曼军怒声喝道,甩出一句,也不等徐凯反驳他话里的错误,就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想来,他是回去想办法去了。
徐凯深邃的眸,一黑再黑,宛如无底之潭。
不多时,徐凯让张翼陪着徐青天回了老宅,杨洁因为这几日公司连续出现状况不得不再次离开医院。
她就知道一切都是胡时干的,她知道他一定会逼的她走投无路。
病房内,药水味并不强烈,倒是床头柜上的几束百合泛着淡淡的幽香,使得本来应该紧张的心情稍稍缓和。
男人黑色大衣笔挺如山,站在病床前,他俯视着心上人,看着她那张丝毫没有因为现状而显得慌乱恐惧的小脸,心里叹了口气:老子都快急疯了,她竟然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罢了,这样也好,省的我心疼不已。
“知错了么?这次真的领到教训了吧!”
男人幽冷的声音刚刚从唇齿溢出,人便已经坐了下去,他就那么坐在病床上,俯身,揉了揉她的小脸。
动作轻柔溺爱。
肖肖一凛,什么人啊!自己都已经这幅模样了,他怎么还不关心关心?
“喂!我是不是残废了?”
没心没肺的问了句,她向来乐观向上,真残废了,顶多每天抽出个把小时,暗自伤神一会。再者,她不知为何,十分确信出现在‘魅色’的那个人不会真的对自己怎么样。
这个时候,她最担心的还是杨洁。
那个男人的话太过狠厉,他说会毁了她的一切,那么这些天杨洁公司的状况也是他搞出来的无疑了。
“哎---自相残杀,何时了啊!”老气横秋的长叹了口气,全然没将徐凯的话放在眼里。
男人嘴角一抽:“你倒是想的很开,是不是罗曼军那小子已经答应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他都是你的人,所以你才这么有恃无恐?”
他给她剥了橘子,掰了两片塞进了她的小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