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书。
三爷爷紧皱着眉头,不断地翻着咒书,额头早已布满冷汗。民也看出了事情的不妙,坐立不安的等着三爷爷的答复.
“找到了!”三爷爷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郑重的将其读了出来:信咒,是以信件为媒介的一种极其恶毒的诅咒,诅咒必然实现,除非将施咒者和媒介除去。
三爷爷读完。民的脸也完全变白了,找不出一丝血色。三爷爷用颤抖的声音说,民娃,这回不是三爷爷不帮你,是帮不了啊.书上说了,这种诅咒必须由被咒者亲自除去。若有人协助则协助者会受到双倍的诅咒。我还想安享晚年,真帮不了你。
民道:“没事,这件事我已经能猜到大概是谁了,您可以不用管了。”这惜命的死老头,还安享晚年,要是老子没躲过去,必然拉你陪葬。
民已经有点猜到是谁了,一定是那个逃出来的神经病。我一定要杀了他!一定!走着走着,被一个铁耙绊倒在地,头倒在了耙上,左眼了个穿。“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吓得别家的狗都趴在地上。他小心翼翼的把铁耙拔了出来。他清清楚楚的听见晶状体裂开,又合并的声音。发了疯一般的跑到了村外的医院,包扎了一下。:“千万不能让爸妈知道!绝对不能”民心里默念着。
民在拼命的赶时间,因为明天少的就是内脏了,不知道会用什么方式,会失去哪个内脏呢?民在回校的火车上不断思考这个问题。
下了火车,民跑向今天去的医院。到了医院,问柜台的护士,今天早上是谁来上班的。护士说“今天主治医生不在,所以上午没有营业啊,先生您是不是记错了?”
这句话不亚于一个重磅炸弹,在民的脑海里绽放。
第三天的下午,民已经失去了方向。他在步行街游荡,希望能找到那个神经病,但一个下午都没有任何收获。“果然是不可能的吗?”正当民打算放弃的时候,一个人出现了。他穿着黑色风衣头用一块淡灰色的布遮了起来,民用仅剩的一只眼盯着对方的左手,四颗痣,四颗痣!!民喊了出来,但他知道不能再大庭广众下杀人。他走上去,拉住那人,往自己租的房子跑去,令民奇怪的是,那人不但没有反抗,反而非常配合。
风衣男好像不是不能动,民看着他的脸,发现他非常平静,这种表情他在外婆的葬礼上看到过,外婆就是这个表情。
不出十分钟,民就将风衣男拽进了自己的房子。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那个医院跑出来的神经病?你为什么要害我?我和你有什么关系?”民一连串的问题使风衣男不知所措。
“什么??我害你?我倒是一直在找你!快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害我!”民怒极反笑:“去你爷爷的,就是你陷害我的!快告诉我你害我的媒介放在哪?”
那风衣男非常惊讶,然后好像懂了什么。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衣袋里,民以为他要掏武器,立刻一个后跳,瞪着他.
没想到风衣男拿出了一封信,也是淡灰色的信封,好像要给民看。民感到奇怪,接过信件。看了起来: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你第一天会失去左耳,第二天会失去右臂,第三天会失去左腿,但杀掉一个亲人,可以缓上一年。
民表示不相信。
民依然瞪着风衣男,风衣男摘掉了淡灰色的头巾。露出那张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脸。没有左耳。民大讶,说道:“不是你要陷害我吗?”
风衣男哭笑说:“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辉,本来是一个精神病人,但在前天我回复了正常,想尽办法逃了出来。昨天就收到了这封信,然后我就和信上写的一样失去了左耳。”
“我不能失去右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