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接着说:“还有一点你要切记,不要随便跟脏东西对话,俗话说人鬼殊途,你的道行浅,人气压不住鬼气就要吃亏,你把姓名报给它们更是大忌讳,若是在半夜子时被它们喊一嗓子,你若不知道厉害,冒然答应了,就会被勾走灵魂!”
“啊。。勾魂?”
酒疯子的话把我吓了一跳,想起昨晚对曹老爷自报家门大喊大叫,当时感到很爷们,现在却非常后悔,于是连忙求救师父。
“师父,那我咋办呢?”
“咋办.凉拌,嘿嘿!”酒疯子见我吓得够呛,嘿嘿一声乐了。
“师父,快想想办法。。我知道你有办法的!不会让我改名字吧?”
这个事情不解决,始终是心病,话说出去了收不回来,又不能把曹老爷的记忆抹掉,我想总不能让我改名字吧?
现在改名字太麻烦,尤其是成年人,要到派出所重新上户籍,办身份证,还要调查有没有犯罪前科,虽然事不大,但是派出所那些办事员的脸色太难看,不让你跑个七趟八趟的办不下来。
酒疯子说:“不改名字也行,晚上甭管谁喊你,别答应就行了!”
“这事可保不准,万一我半夜睡的稀里糊涂的答应了咋办?”我说的是实话,谁能保证在睡梦中都是清醒的!
“要不我在你脚上绑个秤砣,既是被它们叫了魂也飞不远,我再把你拽回来就行了。”酒疯子见我惊恐不已,越说越没正形。
“嘿嘿,师父,那就麻烦你了,我若是被叫了魂,肯定会第一个想起你的!”我阴险的一笑。
师父一愣,随即笑骂道:“臭小子,就知道耍小聪明,想套我的本事是吧,好吧,我教你一句安神咒,睡觉前念一遍,可保万事大吉!”
师父教了我咒语,赵鹏就着急了:“张仙儿,还我有呢!我该咋办?”
酒疯子看了看他说:“你没事,就是在乱坟岗转悠半夜,多少受了点惊吓,你要不放心就拔根眼睫毛压在脚板下,也可百无禁忌。”
赵鹏这小子一听还真咧嘴忍疼拔下一根眼睫毛,放在了脚板下。乡下对迷信这种事都是硬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赵鹏这小子也是这种心理。
越是落后的地方生活越节奏越慢,这一点全国都一样,像曹家湾这样的封闭山村几乎没有时间概念,校长老黄和村长曹大富一觉睡到十点多才起床,听说我和赵鹏昨晚醉的跑到曹家大院哭了一宿,顿时笑的合不拢嘴。
“你们年轻人就是不行啊,没喝几盅就出这么大洋相!”老黄笑的岔气。
“草家大院你们也敢去?真是酒壮怂人胆!没想到赵鹏这小子也出息了!”
曹大富说到这里,看着老黄说:“昨天的酒菜还有吧,今天接着拍摆一桌,张仙儿轻易不来,咱们不能失礼啊!”
酒疯子呵呵一笑,没有吱声。老黄知道曹大富是个吃货,他哪里是招待酒疯子,分明是自己借机卡油,不把剩下的酒菜吃完是不会走的,村里的小学也在村子管辖范围内,老黄自然不敢得罪他,连忙说:“有有有,昨天还剩下不少呢,我让小徐老师拾掇拾掇,再弄几个菜!”
因为昨天的菜还剩了好多,小许老师稍微一倒腾又是一桌丰盛的酒菜,大一会儿酒桌就摆上了,在这样的山村没有比吃喝更重要的事情了,只要赶上了酒场什么事都忘了,他们不认为这是堕落,而是口福。
曹大富很满足于这样的生活,他馋酒,爱酒,恨不得整天泡在酒缸里,只可惜罗家湾太穷,一年喝不了几场酒,所以曹大富非常珍惜每一次喝酒的机会。
他刚端起酒盅,砸吧了一下嘴,正准备把酒盅里的酒一口焖了,忽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