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朝我走了过来,二话不说举起手中的刀砍向了我。我当时已经万念俱灰了,只能闭上眼睛等死了,可是突然,从前方两人背后有人大喊一声‘竖子尔敢!’“
司马正阳说到这里,看了一旁的王道长一眼,眼中满是感激。王道长却只是淡淡的一笑,继续喝着茶。
”然后怎么样了啊?父亲你快说!“司马墨此时可不希望父亲停下来,自己就像是在听戏一样的认真。
”然后我睁开眼睛,只见远方王道长踏空而来,手持拂尘,一眨眼便到了沙摩邪他们身后,一掌击出,沙摩邪应声被击飞了好几米,一旁那沙摩恶反应过来,回头便是一刀,王道长却是轻松地躲开了,我一看地上,刚才那一刀的刀风竟然把地上的沙子硬生生的砍出了一条大裂缝,吓得我立马往后挪了挪。此时沙摩邪也冲了过来,二人合力击杀王道长,但王道长的身法却十分诡异,沙摩邪二人作为流沙教两大长老,实力自然是不俗,但无数刀气砍来砍去,竟然没伤到王道长丝毫。为父自认为见过不少市面,见过不少侠客,但像王道长这样的实力,真的是第一次见识,不由得暗暗佩服。那沙摩邪二人也是察觉到了这一点,王道长一直都是飘忽不定的躲闪着,但却并不杀那二人。二人便停了下来,看了一眼王道长,竟然向一边飞走了。然后王道长也不追,走到我面前给我腿上倒了点金创药,把我扶了起来。后来我回到茶馆,看到那些金银早就不见了,地上孙管家和那些家丁的尸体上全是刀痕,显然是一场恶战。再后来,我便跟着王道长回来了。“
说完司马正阳觉得口干舌燥,清了清嗓子喝了口茶。一旁的司马墨被震惊的久久不能言语,过了足足五六分钟才定下神来,长出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汗水,仿佛是自己刚经历过那场大战一样,然后站起身来看着王道长鞠了一躬说到
“多谢王道长解救家父于危难之中,王道长真是厉害啊,请王道长收我为徒吧!”说完就向王道长跪了下去。
王道长先是一愣,然后赶紧放下茶杯把司马墨搀扶了起来,说到:“公子万不可行此大礼,贫道救你父亲也是为自己积德而已,用不着这样,快起来。”
旁边的司马正阳微微一笑,他今天找王道长来本就是这个意思,自己这个儿子虽然特别喜爱,但也不能放任他一直无所事事,应当找人教他一些武艺,自己家中富可敌国,也用不到他干什么,只希望以后别被人欺负就行了。看到司马墨倒是很聪明的开始拜师了,心中暗暗欢喜,顺着说到:“哈哈,我怎么没想到呢!王道长,你就收了犬子吧,以后你就是我司马府上的先生了,你需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司马施主万万不可啊,贫道从不收徒的,你就别难为贫道了。”王道长很是歉意的说到。
司马正阳一听,这老道的意思是拒绝自己了啊。这可不行,好不容易认识了这么一个高手,绝对不能放过。
“哎,算了,既然王道长看不上犬子,那只好作罢了,我司马正阳也不是一个强人所难之人。”司马正阳一脸惋惜的说道:“我这里有一本道家的《道法会元》,作为礼物赠与道长吧,以报道长的救命之恩。”说完,从一旁的书柜中拿出了一本道家经书。
王道长一看,两眼放光,放开了司马墨走了过去,颤抖着双手恭敬的接了过来,盯着经书说到:“施主是从哪里找来的?这本经书早就绝迹于江湖了,怎么会在你这里?”
“哦,曾经一位道家的高人赠与我的,我也参悟不透其中的奥妙,留着也没什么用,想来道长武功高强,也必定深谙道理,就送给道长了,还望道长笑纳。”
“笑,我...我肯定笑纳,真是太好了!”王道长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直直的看着经书。司马正阳此时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