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象件衣服般毫无生气摊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了。
几个歹徒大惊,纷纷抢上去看,“雷哥”、“老大”地喊了一通,喊了一阵不见那雷哥醒来,反而是脸色越加发白,鼻息全无。歹徒中有懂行的,急忙摸雷哥的脉搏,却发现连脉搏都停了,一摸手脚,已是慢慢发凉了。
“雷哥。。。他死了?”
四个歹徒面面相觑,谁都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事——方才的事情发生得太快,他们的视线也被雷哥的身体挡住了,看不清发什么事,即使眼睛最好的人,也不过好像看到那女孩子抬了抬手——然后,雷哥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死了。
几个歹徒心中发寒:干黑帮的,他们不是没打过架,不是没看过杀人和死人,但眼前的这一幕,这到底算怎么回事?——没有虚张声势的呐喊、汗流浃背的厮打、没有挥舞的砍刀、血淋淋的伤口和声嘶力竭的惨叫,连血都没见到一滴,就这样无声无息的,一个身强力壮的大汉就这样被人杀死了?
“小心了,这小妞扎手!”
歹徒们打着眼色,隐隐地围成一个圈,向朱佑香慢慢包围着逼了过去,那绰号“花猫”的矮胖子歹徒喝道:“臭娘们,你对我们雷哥干了什么?”
朱佑香神色淡淡的,并不看眼前的几个歹徒,而是径直向前走来,像是眼前的几个歹徒是不存在的一般。
挡在她面前去路的恰是一个干瘦的高个子青年,手上拿着一把又长又尖的“牛百叶”匕首。看到朱佑香走近,他二话不说,抬手便向朱佑香脸上戳了过去,动作又快又狠,起手毫无征兆,十分刁钻。
朱佑香微微蹙眉,叱道:“刁民,大胆!”
她抬手一个巴掌,简简单单地挥手打了过去,动作也不见得很快,但却是后发先至,“啪”的一声响,狠狠地抽了那瘦高个一个耳光。
那瘦高个被这巴掌打得眼冒金星,整个人打得原地转了一圈,牙齿都给打飞出来了,那把匕首也不知撒手丢哪去了。他好不容易站定脚步,定睛一看,却看到那少女却已无声无息地从他身边走过了。
朱佑香径直穿过了歹徒们的包围,走到许岩身边,帮许岩揭开了嘴上的封口胶。她一边帮着许岩解着身后绑手的绳子,一边问道:“许公子,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会有这帮人深夜闯入宅子,打伤了你?”
“呜呜。。。呜嗯——”嘴巴刚得解脱,许岩立即喊道:“轩芸,你快跑,这帮人是抢劫犯来着,他们不是好人——啊,小心!”
许岩话未说完,朱佑香向肩后一拍,轻描淡写地打落了一把刺来的匕首。她若有所思:“这帮人是歹徒吗?他们不是官府的人?许公子,你能确定吗?”
看到那把刺向朱佑香后脑的匕首只差分毫间被朱佑香打飞了,许岩松了口气,他飞快地说:“他们肯定不是警察!他们是撬门进来的,没亮公安证件,还有,他们胡乱伤人,警察不可能这样做的。。。”
“公子不必再说了,既然您确定他们不是公门中人,那吾就放心了。公子您身上有伤,不要劳动,以免伤势加重了——放心,不是什么大事来着。”
说罢,朱佑香站直了身子,转过身来。歹徒吓了一跳,纷纷退后,全神戒备。
刚才,趁着朱佑香帮许岩解绳的机会,绰号花猫的歹徒趁机想偷袭她,从背后刺她脑袋,但却被她轻描淡写地打飞了武器。
花猫眼中满是不敢置信:对方就那么简简单单地一挥手,就把自己的刀子给打飞了!这怎么可能?对方根本没回头啊,她是反手随手打出的巴掌,而自己正面蓄力已久的猛刺,竟抵不过对方反手打来的一巴掌?
自己可是练散打的,每天健身锻炼,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