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吧?”
书记既然开口了,哪个专家这么不识趣会反对?众人自然一致叫好,请李书记在桌子边坐了下来。王院长向李书记介绍说:“书记,方才诸位老师都达成了一致意见,认为医疗小组先前的诊断意见是正确的,对病情的判断很准确。”
李书记微微颌首,他目光炯炯地望着众人:“也就是说,大家也认为,文老爷子的病就是那个原发性的那个什么。。。”
“对,就是那个非典型原发**官衰竭症。”
说到这里,王主任微微踌躇,他干咳一声:“我就具体跟书记您汇报一下吧,对于病症,专家组并没有异议,都达成了一致意见。
但具体到治疗方案上来,各位专家有了些分歧。部分专家赞同治疗小组的意见,继续沿用强心剂和三联疗法;但蜀医科大附院的徐教授和市中医院的汤主任则认为,强心剂和三联疗法在以往的疗效并不见好,该换用强力激素老参汤剂加三联疗法。还有些别的同志则认为,这两种疗法都不见得能见效,诊病应该从刺激病人的生命力着手,用大胆、激进的针灸手法来刺激病人的肾上激素增强分泌。。。。。。为这几个疗法哪个好,我们还在讨论着,要不,请李书记给我们指示?”
李尚原微微蹙眉,旋即又展颜摇头笑道:“王院长是在笑话我了。我一个干行政的,哪知道这些专业问题,这些问题,王院长和各位专家商量就是了。我只是想问个外行的意见,如果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还请诸位专家莫要见笑。”
“李书记,您请说。”
“这个。。。王院长刚刚说的强心剂疗法也好,激素老参汤疗法也好,还有这激进针灸疗法也好,哪个的治愈率高一些?在以往的治疗中,在对这种原发性急**官衰竭症,哪个比较有效些,治好的病人比率高一些?这个,医院里应该是有记录的吧?”
李书记的问话,犹如一阵突然卷来的寒风,冻住了各位专家脸上的笑意。一时间,专家们有的咳嗽,有的低头看笔记本,有的弯腰绑鞋带——反正,谁都不肯与李书记的目光对视。
李书记有些诧异,他探询地望向王院长:“怎么,王院长,是不是我说了什么外行话,让专家们笑话了?”
“呃,这个嘛。。。”王院长满脸的为难,他踌躇一阵,但李书记目光炯炯,终究是躲无可躲,他不得不苦笑着说出实情了:“李书记,说实话,这个非典型性原发**官衰竭症是个新出现的险恶病症,目前在全世界范围内的医学界都是个亟待研究的新难题。到目前为止,无论是强心剂加三联疗法也好,激素老参汤剂疗法也好,针灸疗法也好,迄今都还是试验性质的,疗效都没法保证。
事实上,在全世界范围内,这个病还没有被治愈的记录。得这个病的患者,目前来说。。。他们的死亡率接近百分之百。”
李书记脸色微沉,但却并不显得如何震惊。他也知道,正在给老爷子治疗的医疗小组是中央派给自己岳父的专家医生,都是从301、302、协和医院等名牌医院抽调的精干专家,他们的医术在国内也是一流的了。同样的消息,来自帝都的专家医疗组已经给他隐隐约约地透露过了,自己的岳父这次得的是绝症,能救回来的可能性不大,所以这件事,他也是心中有数的,至于还请了本市的专家组过来,那也不过是存了万一的侥幸想法罢了。
李书记从口袋里拿了烟出来,他颤着手想给自己点烟,但因为手太抖了,划了几下火柴,终于还是点不上,他颤声问:“难道,就真的没有希望了吗?”
王院长同情地望着李书记,他干咳一声:“这个。。。李书记,我们这么说,也是为了让您做好最坏的准备罢了。我们了解了下,老爷子以往的身体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