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胖子尴尬地笑笑:“这个,岩子,我可不是在说你啊。。。”
许岩倒也不在意:“少来,胖子!我倒是觉得吧,张师姐的家属,他们纵然是失去了女儿很可怜,但这样搞法,未免也太不讲理了。毕竟真正的杀人凶手又不是我们学校,学校顶多就是一个管理疏忽的责任罢了——说得难听点,就算真的是我们学校杀了人,只怕也用不着赔一千万那么多吧?”
胖子点头道:“谁说不是呢?我听学生会的人说,学校本来还愿意跟他们谈的,学校领导原来的意思是说,学生在我们这里出了事,纵然责任不在我们这,但出于人道主义的考虑,给家属一些经济上的补偿,这也不是不能商量的。但听到对方开价一千万,咱们的余校长当场就发火了,就说‘太荒谬了,不可能的!’,现在学校也不跟他们谈了,任由他们在学校门口折腾,爱怎么玩怎么玩去吧。”
“哦!”听刘洋说清楚了事情由来,许岩才明白了学校的考虑:这种事确实很麻烦,因为对方毕竟死了女儿,如果学校或者警方强行驱赶的话,到时候冲突一起来,哪个想博眼球的媒体一登,说是“花季少女无辜惨死名校内,校方暴力殴打学生家长”,这报道一出,学校就是黄泥掉裤裆里,洗也洗不清了。与其那样,那还不如让他们在学校门口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他们总有累的时候。
刘洋笑道:“如果是单单只是张静宛一个人的事情,学校为宁事息人,说不定咬咬牙,掏个几百万把她家属给打发了。但问题是,这不是张净宛一个人的事啊。。。”
许岩也明白过来:“没错,这口子一开,跟着张静宛一起失踪的那两个女生,他们的家属肯定也要闹的,这下。要赔的人就变成三个了,那就是天文数字了。”
胖子摇着头,他压低了声量:“只怕还不止三个——岩子,这段时间里你不在学校里。你不知道,这阵子,除了张静宛她们以外,还有不少学生都失踪了,再也联系不上了。”
许岩一惊:“还有其他人吗?一共失踪了多少人?”
“这个。谁知道呢?学校不许传这些东西,也不让学生去打听这些事情,光我知道消息的,除了张静宛以外,起码还有七个学生失踪了——其中我们经济院的就有三个人,还有几个是工程院和外语系的,我老乡亲口跟我说的。
张净宛的案子,只是其中一桩罢了,只是这案子太轰动了,在学校里发现了人头。瞒也瞒不住,但其他的失踪案,学校都是瞒下来了,没公布也不让打听,吓唬我们说谁对外界传谣的就处分谁,甚至要开除。不过私底下,大家还是有各种各样的传言吧。
其实,就算学校不肯说,但有些事情,我们还是能看出一点的。比如班里面的辅导员和学工处。以前我们是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他们一次,但现在,他们可是天天找我们,管得可严了。几乎天天晚上都到寝室查房,哪个同学没回来的,他们马上打电话联系,电话不通的话就立即去找人——前两天,我们班上的花嘴赵如松啊,他泡了个妞回去宾馆开房了。晚上就没回寝室,结果正好碰到查房,一看到缺了他,马上就打电话给他,结果这家伙也是自己找死,不肯接电话——几个电话打不通,结果系里面就慌了,以为他出事了。
也不知道学校那边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听说是用高科技手段定位了他的手机,半夜里两点多,我们学校的保卫处和公安局的民警硬是在学校后门附近的那家宾馆把他给抓出来。。。呵呵,听说,当时公安强行破门的时候,我们赵如松同学连裤子都没穿,光着屁股被人从床上揪了起来,呵呵,笑死人了。。。
还有啊,最近这段时间里,院系经常召集我们开会,主要是在讲述安全自卫防范知识,讲课的都是公安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