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规定喜欢一个人要藏着掖着?”
“什么话到你嘴里都很有道理。那你跟我大姐到底怎么回事?”
“这话是站在女朋友角度问的呢,还是一个被追求者角度问的?”
莫奈理所当然,“邻居的角度。”
“所以我可以不回答。”
“态度闪躲代表你打算脚踩两条船。”
他笑了,“这么说,你这条船似乎已经准备好让我踩了?”
莫奈不说话,死盯着他的脸,良久,邢照阳弃权,“你大姐是一厢情愿。”回答的干净利落。
莫奈回到家的时候,白举晨就坐在沙发上脸色不是很好,“跟谁一起吃的晚饭?”
“哥你不舒服吗?”
“我在问你话,跟谁吃的晚饭。”
“邢照阳。”
他起身,面无表情,“以后不许跟他来往。”鲜少的摆出了大家长的架势。
“我们只是偶然碰到,哥你别误会了,我们……”
“开口闭口‘我们,我们’不管现在进展到哪一步了,以后,都不许来往。”他吐字如针,一字一句的。
好久没看到他这样教训态度的说话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来着?似乎是她选工作那会儿。
还没来得及说话,白举晨已经进了书房,留下一个落寞的背影,看得莫奈迷迷糊糊的。沉静自持的二哥,也有落寞的时候?
难道遇到什么事了,跟邢照阳有关?可情绪不对啊……总觉着白举晨有什么话,却还说不出口。
洗漱过后,莫奈边擦头发边走回房间,路过书房的时候,听到白举晨在讲电话,语气像个孩子。莫奈偷听了一会儿,壮着胆子推开门。
“你三姐来了,不是想她了吗?姐俩聊聊吧。”
听到茵茵的声音,莫奈屁颠屁颠坐到电脑面前。
姐妹俩从早餐聊到晚餐,又从作业聊到讲课,茵茵憋了好多天的心里话几乎要一起发泄给莫奈听。最后还是白举晨强制性的将视频关掉了,她才意犹未尽的单手托腮看着屏幕,想象着茵茵的小模样。
看着妹妹恍然不知的模样,白举晨试探性问道,“如果哪天茵茵的家人还活着,当然,我是说如果……并且找到咱们了,你忍心把孩子还回去吗?”
虽然不说,但他知道,这个问题一直是隐藏在莫奈心底深处,不敢触及的机关。
果然,她反射性的紧张起来,“之前大姐调查之后不是说她家人都死了吗?怎么,有消息了?”
“瞧把你急的,我只是看到茵茵,突然想起来随口一问。”
她稍稍放松,“看她自己的选择,从她懂事开始,咱们就告诉她的身世了,所以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还是要茵茵自己选择,当然,咱们也没有权利阻止人家团聚。”
仿佛听到对方心里在滴血,白举晨忙扯开话题,“好了,平白无故怎么说到这个,你们哪天的飞机?东西收拾了吗?”
莫奈摘下眼罩,拉开飞机的遮阳窗,眯开眼缝看着窗外的风景,洁白层叠的云朵像是交织混团的棉花,似乎软软的,看着都很有质感。
想起神话剧里的场景,不由佩服古时候人们的想象力,这样软塌塌的云朵里,似乎就应该有神仙一样的东西存在,那也是精神的寄托。
曾进一直没有睡,看到她醒了,将空姐倒好的热水递过来,“喝点水吧。快要到了。”
“嗯,我睡得还挺久。”她接过水一口喝下,水温刚刚好。
“登机前照阳给你打电话了?”
因为提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