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是一种救赎,算是对逝去孩子的交代。
虽然不赞同这种方法,但多多觉得,她没有反驳莫奈的权利。
既然白举晨都选择赞同妹妹的做法,她也不能让大家的努力白费。
将两杯水交到各自的手上,多多在冷椅子上坐下,“你们两个,都听我说一句。这事儿到目前为止,没有谁对谁错,大家不过是考虑问题的方向和位置不同罢了。照阳你,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会儿追究谁的责任都没有用,婚礼那边还等着人去收拾摊子,新郎新娘仪式之后就瞬间消失,你希望媒体明天这么写吗?举晨,我不知道你都跟他说了什么,但凡事还要讲求方式方法,有些事情如果可以缓慢柔和的展现最好不过,何必非得血粼粼的扒开伤口给人家看呢?”
男人相视一眼,又默契的看向了相反方向。走廊里恢复了安静。
邹如、邢永利以及白家二老赶过来的时候,莫奈已经出手术室了。病床上的她脸色苍白,虽带着新娘妆,但却有种无温度肌肤挂装的感觉,看着人发寒。
邢照阳简单讲情况跟邹如和邢永利介绍了。白家二老凑在旁边听,回想这几天女儿的状况,赵寒当场大哭,哭的昏天暗地,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除了白举晨、多多和后赶来的曾进、薛荔之外,在场的没有人知道真相,大家默契的保持缄默,下意识选择了赞同莫奈。
一众人等着她醒来,这一夜分外的漫长。
NH集团出马,第二天的头版头条各家媒体全部把关注点放到了婚礼嘉宾和流程上,对仪式之后的矛盾点丝毫不敢提。
莫奈是一大清早醒来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是邢照阳。
他还是昨天的那身衣服,头发有些乱,双眼黑眼圈很严重,唇已经干的裂皮了,“白莫奈,你欠我一个当面的解释。”
莫奈摸了摸小腹,触感跟寻常一样,但她知道:它已经不在了,“我需要解释吗?”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十足的疲惫。
赵寒从外面回来,看到莫奈醒了,赶紧倒了水递过来,“喝点儿水。”
看到母亲发红且微肿的双眼,莫奈眼泪一瞬间控制不住,泪崩了。(未完待续。)